“那夫子也和那李白先生一样的想法吗?夫子心中是不是也有一番抱负?”有一名学生问道。
“我自是如此,男儿当自立,精忠报国,守护百姓,守护天下,是每个男儿都该做的事情,只恨有人识人不清,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满腔抱负无处施展。”
谈起那个不英明的君主,常书铭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痛心疾首。
“夫子说的是谁?”学生们问道。
常书铭眸光黯淡,似乎不愿意谈起,过了很久才说了一句。
“过往的事情都不重要了,今日的课堂就到这里,你们回去把今日的诗,摘抄两遍,在写一篇读后感,明日课堂我检查。”
常书铭看向底下的一众学生,交代道。
“是,夫子。”
待学生们走后,秦时宴三人才进入到私塾里。
常书铭正在整理书籍,看到有人进来,抬起头,在看清来人时,他展露笑容:“裴兄,你怎么又来了?这已经是连续七日了。”
常书铭哭笑不得,这几日裴修白,每日都要来上一次。
“今日还有其他人?”常书铭将视线,落在秦时宴和秦知樾身上。
“这是我的两位朋友,今日想来和常兄切磋一番。”
裴修白没有说出,秦知樾和秦时宴的身份,只当像个平常人一样,为几人做着介绍。
秦时宴和秦知樾倒也没有戳破,和常书铭点头示意。
“常兄,这两位是秦公子。”
他又对着秦时宴和秦知樾说道:“这位就是我说的常公子了。”
“既然是裴兄你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了,两位请坐,私塾简陋,我这就让书童,去沏茶。”
常书铭上前为几人,收拾出了几张软垫,又去招呼书童烧水沏茶。
待收拾好,常书铭这才走到几人身边,撩袍坐下。
“两位姓秦?”
“是的。”秦知樾点头。
“当今皇上也姓秦,不知二位是否有些渊源?”
秦时宴摇头:“秦姓并不稀奇,能和皇上同姓,我之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