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宴也收起了脸上的笑,脸色阴沉。
“虞书意你好大的胆子,你又拿裴修白和孤比,他就那样好,值得你如此袒护他吗?”
“呵。”虞书意冷笑。
“他就是比你好,怎么?太子殿下也不高兴了吗?你不就是想听这些吗?本宫说裴修白不好你也不高兴,说裴修白好你更不高兴,你倒是说说你想要本宫如何?”
见她这样说,秦时宴的脸色,越发阴沉,一双眼睛充满了失望,他起身走到于虞书意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都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动作粗鲁,秦时宴咬牙切齿的说道:“孤想要如何?公主殿下这么聪明,难道不知道吗?孤想要你喜欢我,想要你爱我,想让你留在我身边,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吗?你就不能对孤服一下软吗?你偏要和孤对着干,和孤对着干你能有什么好处?孤对你的好,你就那么视而不见吗?
这些日子孤晾了,你几天你还没有想明白吗?你如今什么都没有了,你没有权,没有势,没有人脉,你除了依靠孤,你还能依靠谁?
秦时宴贴近她,语气放软了些“你明明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多在乎你,只要你对我服软,你想要什么孤都能给你,你偏要如此跟孤对着干。虞书意你那么聪明,你就不不能把你的聪明放在孤身上吗?只要你收起你的傲气,对孤低头,你最想做到的那件事情,孤可以拱手让给你,你难道不懂吗?”
他就不明白了,他对虞书意这么好,她竟然看不见吗?从前他们有婚约时,他大多时候都在外征战,能见虞书意的日子并不多,可是每每一见她,他把他能对她所有的好,全部都表现出来了,她难道就感受不到吗?
在外征战的时候有好几次受了重伤,若不是想到虞书意他根本就撑不过来,他那么喜欢她,可是她把他的喜欢踩在脚底上,她一点都不在乎他喜欢她。
自从陛下赐婚之后,他最想最想的就是娶虞书意,虞书意也曾对他好过,可是那一种好仅仅只是因为他是秦家大公子,他的存在是给了,她最大的一个助力,她对他好,只是利用他,她想跟他成婚也是利用他。
可是她利用他那又怎么样呢?他愿意被她利用,他愿意成为她往上爬的垫脚石,可是偏偏虞书意如今不愿意骗他了,她连在他面前装都懒得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