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布局此事,切不可就这么算了,如今一点风声都未听到,想必是秦时宴把消息压了下来。
她得找个机会,见常书铭一次,只是守卫森严她该如何见到常书铭。
常家兄弟二人,真是榆木脑袋。她出不去,他们就不会想法子进来吗?一群酒囊饭袋之物。
大理寺昭狱,看着眼前空无一物的桌案,秦时宴的眉头狠狠皱了起来。接连几日过去,竟毫无一丝线索。
他心里有怀疑的人,但却没有任何佐证,而那日虞书意独自离开,也只是去吃了个茶,她若做事,绝不会留下,任何线索,所以此事,他也只是怀疑。
更何况那日,他曾亲自试探过她,她的回答滴水不漏。
“裴大人如何看此事?”
秦时宴目光看向坐在一旁的裴修白。
“若是有人故意杀害,那么此人手段之高明,竟是让微臣也无从查起了。若不是有人杀害,看眼下的情形,这三位皇子只怕是死于自戕了。
那书信上的种种都是三位皇子亲自所写,曾教导他们的夫子,也曾来亲自辨认过字迹。确实是他们三位亲自写的,如今又没有证据,那只能说他们是自戕了,微臣觉得这桩案子可以结案了。”
“嗯,你写好状纸,交给父皇吧,待父皇示下。”
此桩案子涉及到前朝,三位皇子生死必然要招榜公示,告知天下臣民。
他在外几日了,虽和公主置气,但如今也该回去了。此事已了,他也该回去告诉公主殿下,想必几日过去她的气怕是也消散了。
“是,微臣这就去写。”裴秀白起身向秦时宴拱手行礼便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