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是花拳绣腿,小叔那种上过战场的才是真的厉害。”楚潇笑着打趣:“你要是想学也可以让小叔教你啊。”
“我哪里学的来。”路程雪知道楚潇是故意逗她,“我怕是学武会气坏先生。”
楚潇笑了笑:“倒也是,等你成了婚让小叔教你另一种功夫。”
“什么功夫?”路程雪好奇的问。
“就是……”楚潇嘿嘿两声,比之前那几个无赖还不正经的道:“床上功夫啊。”
路程雪这下是真的羞红了脸,耳朵脖子都粉红一片:“你,你怎么这般不正经。”
当天天黑前张一鸣真的送了两罐酒过来,一个人在院外悄咪咪的把酒放下就想跑,却被割草回来的闫三妹撞了个正着。
闫三妹看到他就想喊他大哥,张一鸣双手合十求饶道:“闫小溪,我错了,以后绝对不会胡言乱语,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以后可千万别跟你哥夫郎告状。”
闫三妹被他这话弄的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这无赖居然还能给他道歉。
张一鸣见他没喊人,麻溜的跑了。
到了晚上睡觉时闫三妹才知道为啥张一鸣这么害怕,要说他大哥别说一打四,就是一打十也不在话下。
可闫镇深十四岁前倒是跟人打过架,但自从她爹受伤起,不管别人说什么闫镇深都没真的动过手。
所以村里人对闫镇深有忌惮,却又并不是真的害怕,毕竟收起爪子和牙齿的老虎那不过就是一只比较大的猫而已。
可楚潇不同,他是真的动手,而且一个小哥把人打了,就算想来找茬都是没脸的。
闫三妹都能想到那些无赖的表情,越想越忍不住笑,还真是解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