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没有衙役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陆之承,总不能让他亲自动手不是。
陆之承点头,他的两名手下就过去按住了路父,可是这又没有板子,想了想两人直接大嘴巴子抽上去,还分配均匀一左一右一人十下。
都是习武之人那力气自然是不用多说,这二十巴掌下去,脸肿的跟个猪头一样,可其他人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谁也不敢去拦。
路母更是把自己缩成一团,很怕下一个被打的就是自己。
正这么想着就见那县令看向她,吓的路母直接哭了出来,哭哭啼啼的就把事情说了出来。
当时那煤人上门的确没说是平妻,只说路程雪秀外慧中,等进了刘员外府上那肯定是相当受宠,枕边风一吹那员外爷还不是什么都能答应,跟平妻也无不同。
更何况刘员外给一百两的礼钱,却不需要路程雪带嫁妆过去,等路程雪过好站稳脚跟,说不准还能三不五时的往家里拿些东西。
这媒婆的嘴自然是什么好就说什么,把陆家父母说的心动不已。
自欺欺人的认为自家女儿是出嫁做平妻,根本不在乎自家女儿的想法,又怕路秀才阻止,从上门提亲到嫁人不过用了三日时间,更是怕路程雪跑了还给下了药。
先不说陆之承听了有多气愤,那些帮忙来要人的柳家村人都恨不得把这陆家父母打一顿。
他们很多人都只是知道陆程雪要嫁到府城那边的大户人家去,甚至还有很多姑娘小哥羡慕的紧,但也只能羡慕一下,毕竟心里都清楚自己是怎么也比不上的。
可谁能想到这陆家父母这般狠心,居然把好好的一个姑娘卖给员外做妾。
没错,这就是卖,农家过的苦的人家不在少数,但顶多是把自家女儿小哥嫁出去换些彩礼,给人做妾即便自家孩子同意,他们也丢不起那个人,是要被搓脊梁骨的。
只要不是全家都要饿死,实在无可奈何,谁会愿意卖儿卖女呢?
路父本就打的嘴里吐血,这会听了自家婆娘的话更是气的呕血,这无知妇人,可想过说出这些他们是要蹲大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