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也是说给村里人听的,不然他家免去三年赋税,难免会有人眼红,这会倒是不会说啥,以后背地里又不知道怎么嘀咕。
闫镇深也有些冷脸,不过很快又恢复表情。
这百人百面,一个村那么多人,也不全是这种脑子不好使的。
他虽没听到整个审案的过程,但县令能这么判,一方面可能是看在陆之承和乔青云的面子,但最根本的定然还是村里人的证词。
“谢谢各位。”闫镇深很认真的道了谢。
村里人都连连摆手:“我们只是说实话而已,值不得一声谢。”
“就是,况且你家潇哥儿还因着这事受了惊吓,要不是那人被劈成焦炭,定然让他赔的只剩一条底裤。”
村里人叽叽喳喳给楚潇抱不平,倒是没人觉得闫家因着这事得了便宜。
村里人都想赶着天黑前回去,并没有耽误。
人散的差不多,陆之承手下过来说了大致审案过程,主要也是说给闫镇深听。
“打井的?”陆之承一愣,没想到这人还真是奔着闫家来的。
闫镇深点了点头,又把他们兄弟把人打了的事情说了下。
“这事我跟县令说,虽说事情因你们而起,但这人平日作恶多端,口上无德,仗着一把子力气欺压附近村民,不孝父母,酗酒烂赌逛花楼,你说他是不是该遭天谴。”
陆之承不过就是随口几句话,这些名头就会挂在那人身上,不管那人平日到底如何,一个口无遮拦就活该被劈。
“谢谢陆大哥。”
陆之承没所谓的摆摆手:“我看潇哥儿状态还不错,不如去我家里吃饭?”
说完又看向站在一边的乔青云:“乔院长一起。”
乔青云谢过,“就不去打扰了,我去看看潇哥儿,再去安宁村给爹娘报个平安,免得他们跟着担心。”
“还是乔院长细心。”陆之承一个大老粗,只觉得事了了,潇哥儿无碍即可,倒是忘了家里等着的人肯定会很担心。
“那我也不耽误,这事怕是用不了多久就得传进程雪和小北耳中,我这也回去跟他们说说,免得冷不丁听到再吓一跳。”
闫镇深去不去吃饭他也不再问,只是说晚些时候让家里车夫送些饭菜去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