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是二叔,我是二叔啊,以后我就带着小家伙一起玩,要是你们没空,我和阿云也可以帮你们带孩子的。”
“阿云教他读书识字,我教他做木雕,学赶车骑马,对了,阿云还会武……”
“你想的太多。”
闫镇深看着过度兴奋的闫镇南就顿觉头疼。
怎么也该是他这个当爹的最高兴,可如今倒好,最是兴奋的成了闫镇南,顿时就让他有种被比下去的感觉。
不行,儿子是他的,可不能让小家伙以后觉得自家爹还没有叔叔好。
“我会教。”
“用你那气死夫子的文采?”闫镇南这会可一点不怕他大哥,当眼整个安宁镇,也没几个举人老爷,还是能当院长的举人,那他家阿云可是头一个。
闫镇深:“……”他这二弟不能要,怎么就会往人痛处搓。
“闭嘴。”闫镇深一扳起脸,闫镇南还是怂的,毕竟家里小时候弟弟妹妹犯错,几乎都是他这个做大哥的收拾。
在闫家几个兄妹心里,还当真有些长兄如父的感觉。
有孕是大喜事,东西买的差不多,赵桂芝就着急回去,想赶紧告诉闫正道。
而回去的路上,恰巧碰到闫正行和他儿子背着背篓往回走,因背篓没盖着,能清楚的看到上面放着香烛纸钱。
一算日子确实快到清明,今个都只顾着高兴,倒是忘了这样的大喜事还去先祖坟头念叨念叨,让他们保佑。
闫正行父子自然也看到他们,虽说并没有寒暄的意思,但还是对赵桂芝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
而他儿子也跟着叫了声四伯母。
赵桂芝应了声,也没再多言语。
闫家两个兄弟全程目不斜视,全当谁也没看见,他们心里谁都清楚,这两家关系从此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是最好的选择。
想修复那几乎是不可能,什么感情都是这般,一次次忍让,一次次的心寒,直到老死不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