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我是谁?难道你连自己曾经害过谁都不清楚了吗?”陈彤芳质问宋清欢。
宋清欢紧紧地盯着陈彤芳,眼中闪烁着凛冽的杀意。
“说话可得讲凭据!”宋清欢进一步逼问道,“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哥哥会莫名其妙地倒在我窗户脚下?还有,他又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的声音冰冷而带着质问,仿佛一把利剑直刺对方的心脏。
她的目光如炬,毫不退缩,让人无法回避。
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因为她的气势而变得凝重起来。
陈彤芳看到宋清欢这副模样,自己大气不敢出。
她的心底生出惧异,仿佛下一刻,宋清欢就要动手打人一样,陈彤芳逃了。
原本就是她家理亏,可她就是见不得宋清欢流放的路上还过得舒适,想来找茬。
但是自己嘴上功夫不行,又不占理,落荒而逃。
宋清欢追上了宋思安他们几个,七人在这片不大的地方晚跑,也不管其他人投来的嘲笑的目光。
无知的人,还以为三千里是三百里吗?
没有一具强健的身体,根本走不到嶔州,何况,天气越来越热,水越来越少,今年的小麦收成看样子会减产一半。
温词安想明白了,让自己的几个弟弟妹妹也多活动,模仿宋清欢的做法,在空地上跑跑步。
李崇明走到温词安跟前,郑重道谢。
他是个孝子,能有今日的出息,是李吴氏的教导。
他原本是庶子,李吴氏没有自己的孩子,就把他记在了自己的名下。
教他读书做人,顶着家族的压力,依靠她的母族,让李崇明做到了礼部左侍郎。
在李崇明的心里,李吴氏就是他的亲生母亲。
温玉衡在温词安救了李吴氏之后,跟温词安说了为何他同意温词安去救这个政治立场不同的李崇明。
全是因为李崇明虽然跟他们站队不一样,可李崇明的人品没有任何问题,他重情重义,孝顺寡母,为官政治廉明,站六皇子的队,也是出于无奈。
只因李崇明有个女儿嫁给了六皇子的亲信,就这样被拉上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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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李崇明并未做出出格的事情,六皇子主动把他算进了夺嫡的阵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