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头子而已，一块破木头而已，他才不会为这人伤心！

片刻后，祁无妄手中快速结印，对着那印记道：“我向天道起誓，待楼云寒为我找齐五行之灵后，我便任他离去，再也不动用主仆契，若违此誓，甘受反噬。”

在他话音落下后，那誓约印记便融入了祁无妄体内，祁无妄道：“对于修士而言，向天道起誓便是最严苛的誓言，若是违誓，便会受誓约反噬，你可放心了？”

楼云寒嘴唇微微颤抖：“是啊，我放心了，终于知道了自己的利用价值，我可不就是放心了吗……”

他喉头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只是你找东西为何非得要我去找？我可不曾说过我善寻物。”

“此事你……”

祁无妄开了个头便被楼云寒恶狠狠打断：“不说算了！”

他转身便往回走。

祁无妄被他这一阵哭吼，走了两步才想起自己忘了问那小儿心上人到底是谁，他想到便又问了，“那你心上人到底是谁？”

“你不配知道！”

两人回去的时候凤初已经点起一团篝火，见他们来了，连忙朝楼云寒挥翅，“哎呀你们终于回来了！快些给吾烤蛇肉，此处血腥气太重，并不能保证一直安全，咱们早吃早走。”

楼云寒没有吭声，他默默去砍了树枝，默默串蛇肉，又默默烤肉。

祁无妄则是去了半山腰的蛇洞。

凤初跟着他一起去了，它站在他肩头，问道：“怎么样？那小儿哄好了没有啊？”

祁无妄回想楼云寒方才的态度，回道：“没有吧。”

凤初道：“那小儿气运可不一般，你不若好生哄哄，若能哄得他开心，说不得便能为你寻来些好机缘，否则你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何时才能修复神魂中的伤啊。”

祁无妄自是知晓作为他的契约兽，神魂受伤一事他瞒不了凤初，他只道：“你能看见人的气运？”

凤初道：“看不见所有人的，只能看见气运极佳者，和气运极差者，你就两者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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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祁无妄对此也并不失望，毕竟他也算是夺舍者，不受反噬就已经很不错了，只要楼云寒有气运就够了。

凤初又问：“你想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