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发现山上的红土堆,连草都不会生么,生草的地方都是旁边有树,长年累月有了腐殖土,相互作用之下土借草肥,草借土势,才慢慢长起来的。”
阿宝在一边听得津津有味,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父亲和哥哥都认识这个人。
后来李光正大大方方给了顾爹一百两银子,又赠了他一瓶修损丹:“那块地我就要了,你们耗费了那么多钱打了五层地埂,着实的不容易。我还听说那块地种的是秤坨梨的小苗,估计买了不少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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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瓶丹药能修复重伤后的筋脉损伤,我挺欣赏你家两个儿子,老二他今年才十六岁吧,十岁中的秀才。还有你家老大,也曾是我的同窗呢。
你家老二好好读书,能考上个举人也不错。再说,他要是能发愤图强,中个进士真的是稀松平常。”
顾爹跪下大哭:“看来我这次来对了,要是真能如李状元所说,我家小子将来如果能有个前途,只要能中个举,我定当千恩万谢,结草衔环以报……”
李光正讪笑道:“好了,别整得跟真的似的。我是那求报答的人吗?只是当年山上一战,我很敬佩他小小年纪,能够出面阻止两个村子的疯狂。”
原来满山有一次在李家营村后山上山林中比较隐蔽的地方开了一大片地,一共有七八家开的,大概有七八十亩。
李家营村的人合村上山把人家玉米铲了。
两村因为这个事情要打起来,当时只有九岁的顾竹林,阻止了一场一触即发的乡村大混战。
李洪涛和李光正父子俩当时也是上山破坏庄稼的一员。
顾竹林当时人小,但言词洪亮:“难道不是双方都有错吗?满山人毁林开荒是错的,这是官府不允许的,一亩地只要超过十棵树便算毁林。
再说这片山林确实不是我们满山的,这是满山村的毁林罪。
另外已经有庄稼在地里了,李家营的又来铲了,这又是损毁青苗罪。
这两边都有过错,如果再打起来伤了人,那医药费不少吧,闹大了官府知道了,所有的人都要坐牢。
还不如两边就这样算了,这地还给李家营,你们自己想办法解决归属问题,我们这边回去了事,不用惊动官府,岂不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