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么大的瓜吗?大家似乎嗅到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奸情的味道,更激动了。
林小月冷笑一声,“话说的倒是挺像是一回事儿的,证据呢?全都空口白牙,由你一个人说全了。我大姐人呢?怎么从头至尾都不见我大姐出来说一句话?还有你纳的小妾,给我大姐敬茶了吗?没有的话,她算是哪门子的妾?
别说的像是我们因为你纳妾就对你痛下杀手,只是一个妾,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而已,还不值得我们如此大动干戈。”
“你……你们……难怪圣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林招弟扔给他一个鄙夷不已的眼神,“怎么,叫你拿证据你拿不出来,就把圣人的话搬出来断章取义?陈童生,你苦读十多年的书就读出这些个玩意?你对得起教你的先生?对得起供养你读书的父母?对得起辛苦劳作、掏心掏肺为你生儿育女,教敬公婆,友爱邻里的贤内助,我大姐吗?”
一番话,夹枪带棒把陈有田气得不行。
林小月神色坦坦荡荡,没有一丝惊慌,继续补刀,刀刀要命,“捉奸拿双,捉贼拿脏。对你……。”林小月话说一半,视线往陈有田下身扫去,那赤裸裸嘲讽的目光,激得他浑身一颤。又欣赏了两秒,他便秘的脸色,才道,“不就是阉了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若是你真的能拿出实质性的确凿罪证,证明是我们姐妹二人所为,那该认我们也就认了。只不过,若是拿不出证据来,这一盆污水往我们两个尚未及笄的姑娘身上泼,那我们有理由深刻怀疑你如此险恶用心的动机。”
“就是呀,没证据怎么能对妻妹空口白牙泼脏水。”
“这男的心里有问题吧。”
“我看,他就是不知道自己惹到哪条道上的人,被人削了不甘心,这才挑软杮子捏,随便找个顶缸的,先讹上一笔再说。”
“啧,这心真黑,烂下水的玩意,趁早阉割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