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们一无证人,二无证物,拿什么指证是林三丫这个贱丫头干的。
“就算你们说的是真的,事发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是……是昨夜四更之后……。”
“四更?好,卫捕快,你们今早是在何处寻到的乐安乡主?”
公堂一旁穿着戴红黑帽,持水火棍的一名衙役出列,拱手向刺史大人禀报,“禀告大人,今晨我们是在雍州城外农庄上寻到的乐安乡主。”
“城外?!城门晚上戌时五刻(晚20:00左右)关闭,晨寅时五刻(凌晨4点多)才开,乡主住在城外,那怎么来谋害他们?”
“就是这些人肯定就是在诬告乡主,还好刺史大人英明,如此快便戳穿了他们的阴谋。”
“这一家子真是太坏了,千方百计算计乐安乡主,逼着一个还未及笄的姑娘给人做妾室不止,如今还想再给人安上一个谋害至亲的罪名。”
“什么至亲,之前传闻都说乡主早已与他们已经断亲了,才不是一家人呢。”
“这亲断的好,有这样恶毒的至亲在,乡主定是夜不安寝,随时都要防着这些豺狼虎豹扑上来咬她一口。”
……
听着周遭群众的议论声,老屋众人的脑袋嗡嗡作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在城外?那是谁要害他们?
刺使大人再次一拍惊堂木,随着“啪”一声巨响,震慑公堂,吵吵嚷嚷的现场再次安静下来。
此时并未搭理面色惨白的林家老屋众人,而是转头询问林小月,“请问乐安乡主昨夜是否留在城外?何人可以证明。”
林小月从容淡定,“昨夜本乡主确实留在城外,并未入城。庄子上的余人皆可证明本乡主所言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