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檀原本不屑解释,但是,既然针锋相对问到这里,话赶话他也要适当给澄清一点,不然,每天来这交草药,被人误解这么大,这么深,那该是多么别扭?
尤其做人这块,可不能声名狼藉,任由被对立面乱诋毁瞎编排,所以适当还是要辩解、简单回复一下的。
“事情,就是李刚他惦记好多漂亮姑娘,可是人家看不上他,他便一直心情不佳,看谁娶媳妇他都会生气。”
卷毛烫一听,上下打量叶檀。
看他一本正经的表情,
判断他似乎没说瞎话。
叶檀又娓娓倾诉:“我是娶了村花,便惹怒了李刚。但是我和村花也是有感情之后,才决定领证的。所以我和她也算是自由恋爱,属于自愿登记自愿结婚,没有任何强迫和唐突感的那种。”
“你的意思,是李刚羡慕嫉妒恨,红眼你诋毁你?”
“嗯,是这样。”
听了不一样的说法,卷毛烫不再冷哼,脑子里,不断联想补脑着各种李刚说的,与叶檀说的,反复对比着他俩孰对孰错。
这时,李老打完了一趟拳,从后院来前面拿东西,他早就听到了卷毛烫,不知又在阴阳怪气尖酸刻薄贬损谁,便一步踏进来。
一见叶老弟豁然伫立,内心一喜!
“叶老弟,你来啦!”一见叶檀还背着大布兜子,“来来来,干正事,把草药拿过来。”
叶檀递过去。
李老打开兜子一看,忍不住频频点头,“同样是知青,同样是三百户村插秧,你看看,对待事物的态度,怎么就那么不一样?”
他一颗颗摆弄,
在手心抚摸着。
“叶老弟,这地黄成色真好,个头均匀,皮色光亮,一看在挖掘的时候,就下了不少心思,小心翼翼。”
“没错李老,我的确是用吃饭的铝勺,一丁点一丁点抠刨出来的,可以说是小心翼翼,爱护备至。”
“我就说嘛,你就是个好同志,虚心,认真,人品极佳。可是,”
“可是什么?”
李老冷哼:“你村里的叫李刚的,居然血口喷人,说你叶檀是垃圾袋里的什么?对,装逼犯,还有,还有那个什么袋子里的百变侠。真是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