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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地点被铅笔通过圆规标出,画好红叉。
“我听说过她的故事,凛冬女王芙洛斯特(Frost),哦,光是她的名字就让我不寒而栗了…听说她曾计划过要冰冻所有国度?”
麦片取出他的耳罩与暖水袋,为自己补充一杯热水。
“完全正确。利尼维亚的法师把芙洛斯特封在她引以为傲的冰层里,可她残存的力量还在影响这里。”
队长抓起一颗雪球:为什么这里会成为雪山?答案很明显。
不过,芙洛斯特要把世界变成刨冰桶还是御用冰柜都不重要。重点在于,冰冻激流后的严寒范围,其温度与广度都是无需调试的绝佳位置。
从那里敲下的冰块,能够做出哥布林味蕾所能体验到的…味道最接近天堂的冰沙。
“香—!”钉锤拆开一包折叠纸杯,调味棒与冰淇淋勺。
“别激动伙计,要攀山可不容易。”队长收起地图,他们要和阿斯拉走同一段路,在冰冻激流边的交叉路口分别。
“我…我认为我们该留下一人看守行李…”同时,麦片还希望这个人就是提出建议的自己。他对拜访凛冬女王没什么兴趣,只有恐惧。
那只是个在冰里睡过几千年的老妖婆,麦片。只是神话故事。—铅笔为麦片倒好第二杯姜茶。—雪山是天然形成的,队长只是在吓某些胆小鬼。
那是个能把我们留在那里冻成冰雕的老鬼魂,她可能计划要吃掉我们的灵魂。—麦片饮下姜茶后准备告辞,却还是被队长抓住肩膀。
“没有临阵脱逃的说法,麦片,这里只有单程车票。”
……
……
就是这里,被探险家们口耳相传的美妙奇景—子母峰。
这不仅仅是一座雪山的名字,它是大自然赋予这片荒野的神秘符号,一个关于时间变迁的传说。
约三十年前,地壳轻启它的创造之手。
于是在这片沉睡的山脉之中,自然奇迹孕育出第二座丘陵。
它不像那些古老而威严的山峰,生来便带有岁月的沧桑。
相反,它像是山林间的新生儿,带着未被风霜侵染的清新与生机。
这座丘陵,以其独特的形态,以其未经雕琢的纯真,成为了子母峰中不可或缺的章节主角。
站在远处眺望,主峰如同一位慈爱的母亲。
巍峨挺立的她覆盖着终年不化的积雪,白雪如银,闪烁着圣洁的孤傲。
而那后起之秀—年轻的丘陵,则谦卑潜伏在其脚下,沐浴在母亲山庞大的身影下,享受着一份特别的庇护。
每当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首先照亮的是那座巍然不动的高山主峰。
而丘陵则被投下了深邃的影子,形成一幅对比鲜明的黑白画卷。
光暗分明的棱边阴影,不仅是自然之美的舞蹈,更是幅精妙绝伦的雕刻,记录着光与影的交合,记录着时间在山峦间滑下的痕迹。
落下树梢的松枝,在旅者之一踏上它的木躯后轻松断裂。
母兔叼起孩子们的后背,在小兔咀嚼着没能下肚的草根时蹦跳回巢。有人来了,不论他们是不是猎人,小心些总没错。
野兔们的觅食时间结束。
翻过山岭后,六人眼前是一座遥望酒吧。
总有人说这里会出现雪怪,总有不少人为此住宿,彻夜未眠,只为亲眼目睹雪怪的踪迹之类。
啊,反正队长想破他哥布林的绿色脑袋,也不会明白居然有人花钱来住这种地方。在林场附近伐木采石的工人,要来吃顿午饭他还能理解。
“我们就不进去了,其他人不会喜欢我们的。”
队长拿出铁铲,将一些雪块拍平为方砖状后筑起高墙。黄昏要到了,他们得把雪屋据点建好。
“水桶,别忘了要泼水固定。”
“不,不要用蜡烛照明,用萤火虫…哦…它们都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