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琳的眼神,在月光下愈发深邃。
她的眼中,曾有的温柔与脆弱,已被岁月的风霜残酷所取代,只有坚毅和决绝。
她望着手中的汤剂,仿佛看到了自己曾经的爱人,看到了那段无法挽回的过去。
她以自己的双手,掐死曾经多愁善感、为情感左右的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接过巫师手中的汤剂。
她的手指轻轻触碰着碗壁,感受着那冰冷而坚硬的质地,如同她的内心。
她闭上眼睛,将汤剂一饮而尽。
那苦涩而冰冷的味道自口腔中蔓延,仿佛要冻结她不再燃烧的心脏。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她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变化。
伤痕下的脆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和坚硬。
她的眼神中再也没有泪水,只有对世界的冷漠和疏远。
冷漠是一种逃避,逃避更多的情感,才不会为情所伤。
她轻轻放下手中的碗,转身离去。
亲手将心灵终结,情感也便不会再支离破碎。
“阿瑞斯…我为什么…要记住这个名字…”
她接过巫师手中的清水,只是像木偶一般出于本能道谢。
“果然,铭记于心的东西,不是外力就能强行抹除的,”黑暗巫师引燃骨杖顶部的胭脂绒球,对雷琳的额头敲打三下,“不要多想就好。你是个战士,你生来就是刀刃…去做你该做的吧!”
这些话,是雷琳饮下汤剂前,她希望巫师转告自己的话。
她会给自己新的一生。
也许在忙碌与奔波之中,那名为情的致命毒药,也会脱落消逝。
力量,都是她的力量太过弱小造成的。
是她的软弱,是她彷徨犹豫的性格,造就了过去的失败。
如果说现在的雷琳,真的还存在半分人性或情感。
那便是贪婪,是渴望。
是她对力量的追求。
“阿瑞斯…我只记得…为了他…我必须…”
“我必须…变得更强…!”
这是雷琳的决断,是她为新生后的自己指定的目标。
温柔而冷酷的身影,握起方才因疼痛自后背滑落的重剑。
怎么回事,为什么,是身上的盔甲么?
身体的虚弱还说得过去,那眼前的沉重呢?
小镇?她听到巫师与前来查看的捕手们,反复强调着一座小镇的名字。
沉井小镇,真是个独特的名字。
……
……
队长的战争日志,第六十五号日志。
四只哥布林正在小河边测试铅笔的全新发明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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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铅笔的咖啡机,炸掉他们碰上花园小矮人的居所后不久。
还要队长向铅笔说多少次?铅笔是只哥布林,他是在研究咖啡壶,一种能让他们提神醒脑的工具,不是三十磅炸药。
“那是计算错误,队长。我忘记在热能公式后加小数点,”铅笔正试着转移话题,将话题由失败转至他此次的发明成果,“这次保证不会失手,全自动真空吸力捕鱼器…它会让我们实现蛋白质和鱼肝油随取随用。”
抽水管,涡轮发动机,粉碎机,链锯和传送带。
呃,铅笔还是得重复一遍:抽水管会把鱼和水抽入机器,通过粉碎机将鱼切割为除去内脏的肉条。
先煎后烤,还有哥布林式高温高压杀菌。
最后以炸鱼条的形式,被传送带推出,成为午餐。
最后,完全是环保的哥布林动力,对食物的渴望转化为仓鼠轮中的动能,动能转化为电能激活这台机器。
“很复杂,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