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因激动而颤抖:“我曾经以为我们是真心的姐妹,可现在看来,这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你所谓的姐妹情谊,全是虚情假意!”
唐雪见看似苦口婆心地劝解着:“咱们都是朋友,何必为了这点小事闹得这么不愉快呢。”可她的语气却显得有些敷衍,手上的动作也只是做做样子,并没有真正用力去分开双方。
“周紫荆,你怎么能这样!”她歇斯底里地喊着,声音已经变得沙哑。眼睛死死地盯着对方,仿佛要用目光将对方刺穿。
韩淑英嘴里不停说着:“都别这么冲动,有话好好说呀。”然而,她的目光中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仿佛在暗自期待这场争吵能带来某种对自己有利的结果。
贺伊人在心里暗暗想着:“有什么好炫耀的,不过是靠着家里的财富来博取关注,真是浅薄又虚荣。” 她的眼神愈发凌厉,仿佛能直接穿透对方那虚张声势的伪装。
唐雪见正眉飞色舞、滔滔不绝地卖弄着:"农村发展起来了,征收拆迁挺多的,保不准,哪天就成了拆迁大户。"她夸张的表情和做作的姿态,让周围的人露出尴尬的笑容。
然而,贺伊人只是轻轻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她微微眯起眼睛,轻描淡写地说:“有什么好说的,家世不过是身外之物。”
大家正热烈地交流着彼此的情况,周紫荆好奇地问贺伊人:“为什么政治课不大方分享呢?"
她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为什么要提起这个,真的好尴尬。”她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但那笑容却显得格外僵硬。"
贺伊人低垂着眼帘,嘴唇紧闭成一条线,沉默在她周围蔓延。面对大家的注视,她艰难地抬起头,声音略显颤抖地说道:“抱歉,这是我的隐私,我不想在这谈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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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打得遍体鳞伤,那种无力感和恐惧,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韩淑英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身体也因为抽泣而不停颤抖。”
“我爸不务正业,经常喜欢喝酒,一有不顺心,就家暴母亲,哥哥胆小怕事,我曾下跪哭求父亲,不要打母亲了,没有经历他人的痛苦,又凭什么替别人原谅。政治老师让贺伊人谈出身,确实有点难为了她。"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再次回到了那个可怕的瞬间。
伊人听后,眼眶湿润,轻轻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发,神情严肃:“言论自由意味着我们能够坦诚地面对自己的过去,从家庭出身中汲取力量或者反思教训。这不仅是对自我的尊重,也是对他人理解和包容的一种呼吁。”
金星辰挺直了脊背,拿起可乐饮料喝了几口,语气沉稳而有力地说道:“我认为,在谈论家庭出身这件事上,每个人都应当拥有绝对的言论自由。家庭出身是我们无法选择的起点,但它不应成为束缚我们表达的枷锁。”
贺伊人很快就冷静下来,眼珠一转,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哎呀,咱们别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啦,也许是我刚刚没表达清楚,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换个角度看,说不定大家都有道理。”叫服务员上一瓶果汁饮料,给大家都满上了一杯果汁,唐雪见转移话题:"明天周末去逛街吧,我都没衣服穿了。"
韩淑英深吸一口气,略带歉意地说道:“亲爱的们,我真的去不了,我已经接了一份兼职工作。”
贺伊人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说:“你们去吧,我不太想去。我最近发现了一个特别好看的节目,一直没时间看,就想趁着明天在寝室里好好欣赏一下。逛街什么时候都能去,可这个节目我实在等不及了。"
金星辰一脸坏笑地凑到贺伊人面前,挑了挑眉说道:“嘿,我看你呀,准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贺伊人白了金星辰一眼,没好气地回道:“怎么,你这想象力又开始泛滥啦?”
花木棉双手抱在胸前,故作神秘地说:“别装啦,我这火眼金睛可看得清楚,贺伊人身上散发的气质,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指定有不少精彩经历!”
贺伊人轻轻哼了一声:“你就会拿我寻开心,我能有什么故事!你心里肮脏,看什么都是脏的。”
周紫荆自幼在城市长大,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眉飞色舞地说道:“我出生在市区,爸爸开的士,我有一个弟弟,妈妈是全职太太,经常带我们姐弟俩做自制黄瓜面膜,有什么不好说的,有人就是爱装,藏着秘密。"
贺伊人轻拍一下桌子,桌面上的一次性水杯都倒了,神情愤怒,双目圆睁,指着对面周紫荆,大声斥责道:“你能不能别这么矫情!大家都在一个集体里,凭什么都要围着你转?你以为自己是公主吗?”
伊人还不解气,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有点不如意就发脾气,别人稍有不顺你的意,你就甩脸子,谁受得了你这臭脾气。”
周紫荆气的站起来,恨不得掀桌子,唐雪见拽她坐下,随即劝说:"你们俩别吵了,都说的对,家世好的,没有必要各种显摆,更不要处处去挤兑人,不和她玩,就好了啊。"
贺伊人满脸愤怒,手指着唐雪见,大声吼道:“你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被指责的唐雪见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试图辩解:“我没有,我是真心的......”
韩淑英站起来,听我说句公道话:"咱们是姐妹,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有几年相处,别整的吃了子弹,到处喷火。"
贺伊人眉头紧皱,怒视着唐雪见,压低声音但充满愤怒地说道:“你能不能别总是阴阳怪气的?每次说话都夹枪带棒,拐弯抹角,真让人受不了!”
唐雪见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还是嘴硬地回道:“我哪有?你别乱扣帽子。”
贺伊人更加生气了,提高了一点音量:“还说没有?你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语气,都透着那股让人不舒服的劲儿。别以为别人都看不出来!”
唐雪见故意气阿卓,并未罢休,继续阴阳怪气地说:“阿卓,你看上贺伊人了吧,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你,真是可怜哟。”
听到这话,贺伊人再也忍不住了,呼吸变得急促,声音颤抖着说:“你别太过分!”
两个女生相对而立,贺伊人面容冷峻,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周紫荆,毫不留情地说道:“收起你那副猫哭耗子假慈悲的嘴脸!
“别吵了,咱们是同学。”花木棉的声音温和而有力,既保持了礼貌,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韩淑英嘴角上扬,眼神中带着轻蔑和嘲讽,提高音量说道:“瞧瞧你,总是这么直来直去,一点都不懂得变通,真是幼稚得可笑。”
唐雪见端起一杯果汁,猛喝上几口,有点扭捏的站起来,嘴角扯出一抹轻蔑的笑,上下打量着对方,嘲讽地开口:“哼,瞧瞧你,一脸深沉的样子,听说你可是个有故事的人呐。怎么,那些故事能让你变得与众不同吗?可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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