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此人正是本官心腹,跟随多年,本官担任了知府后便让他回了杞县,出了事才叫他回了柳州。”
“啪,啪啪啪。”齐烨拍了拍手:“为了嫁祸张家?”
“是,董家,在南地有三道军器监监正,张家,子弟多是担任上不得台面的官职,所谓鹰犬也大多是钱财美色可收买的利益之徒。”
“然后呢?”
“因此,张家觊觎本官这柳州知府的位置许久,只有他们张家子弟担了这柳州知府之职方有与董家抗衡的依仗。”
尤烈转过身,一步一步走进了公堂,进了公堂后,竟大摇大摆的坐在了书案之后。
齐烨也不介意,带着小伙伴们走了进去。
“朝廷呐,从未信任过本官,董家,又不屑于本官结交,张家,无时无刻惦记着本官,本官如何能不陷害张家,机会来了,自然要把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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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烈叹了口气:“为何朝廷偏偏派殿下前来查案,换了旁人,早就喜气洋洋的将这大罪扣在了张家或是董家身上。”
“天意吧,没招。”
齐烨摊了摊手,靠在了柱子上:“说说吧,我很感兴趣,怎么做的。”
“殿下好奇?”
“当然好奇,差一点就被你耍了,不,是已经被你耍的团团转了,手段很高明,怎么能不好奇。”
“殿下抬爱了。”尤烈摘下了腰间玉带:“那些家妓,除了陈家的奴兽与另一名女子外,本官都放离了地牢,正是为了欲盖弥彰。”
“之后呢?”
“之后叫宋五,也就是那山卒尾随张家家妓,知晓了住处,张家,蠢,蠢的很,竟不知派人看守,宋五见了那家妓,说有人要陷害张家,陷害那家妓,骗她出城,出了城,候着折冲府的人巡视,先将张家家妓灭口,再伤了折冲府的人,之后回城,血衣扔进张家宅邸之中。”
“原来如此。”
齐烨点了点头,一切都说得通了,也对得上了。
阿卓冷声问道:“宋五是何人所杀?”
“本官所杀。”
对自己杀人的行为,尤烈似乎并不觉的羞愧:“知晓本官所作所为的,也只有宋五了,本官不想留下后患,他本就受了伤,无法出城,自是要取他性命。”
齐烨竖起大拇指:“尤大人战绩再添一笔,出卖主子,出卖亲家,连他妈自己亲信都出卖,怪不得南地没朋友,你这名也起错了,你不应该叫尤烈,你应该叫尤色列,背信弃义数典忘祖恩将仇报心狠手辣。”
尤烈垂下头,看不清面色,手掌无意识的摩擦着代表着知府官身的玉带。
阿卓皱眉:“火也是你放的?”
“不错,宋五所放,放了火,挑衅了朝廷,试想,只有张家和董家如此胆大,而这二家之中,唯张家行事张狂鲁莽。”
“行吧,你的确误导了我们。”齐烨问出了最为好奇的问题:“就因为怕张家整你,连国朝尚书都敢杀?”
“不是本官杀的。”
尤烈抬起头,摇了摇头:“吕元嘉之死,与本官无关。”
“什么?”齐烨面色剧变:“不是你杀的?!”
“你他娘的住口吧!”
连历来素质奇高的喻斌都骂上了:“就是你杀的,你认了吧。”
骂了一声,喻斌都快带着哭腔了:“您就认了吧,当学生求您了还不成。”
小伙伴们连连点头,阿卓也是如此。
大家,真的累了,累的不要不要的。
“你马勒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