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高明羽也不打算告诉他们，而是说：“等你们突破化液……我跟你们出门。”

此话一出等于变相的告诉他们……在座的都是经历过苦难！因此，他们心理非常敏感。

“大哥，你说句实话……”

“我说的是实话。”

于是，在外居住的几兄弟便看向高扬。

“迟则三年。”高扬说了一句。

高明羽便岔开话题。

“你们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最喜欢去的是哪里？有一次被人追，明秋的鞋子都跑掉了。”

“哈哈哈，大哥，你好意思说……那次是因为你。”

当着高扬和高畅的面，高明秋省去后面的话。他们小时候干的荒唐事，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不要栽赃。”

“二哥，你给我作证。”

“哈哈哈，那都是往事。”

“那个时候，最有头脑的就是大哥。”

于是高明翔笑问：“大哥，你向兄弟们坦白，当年没有出手的香囊和饰品有没有派上用场？”

高明羽哑然失笑。想当年，他跟高明翔和高明虎商量，准备东街买来西街卖。他们凑了三十块灵石……倒腾一次，赚回几块灵石。就这样，一年内，他们竟然赚了几百块灵石。后来剩余的饰品和香囊被他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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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此高明虎说：“有没有派上用场问嫂嫂就知道了。”

“大哥，你自己说还是我去问？”

高明秋开玩笑。

其实，他们心里已经知道答案。第一次见面，郑芳燕就说出，她跟高明羽第一次见面的过程。说高明羽穿的破破烂烂是有目的的……以及后来，因为什么才被郑家收留。

……

院子里其乐融融。

后厨笑声不断。

此时几个长辈在询问任巧儿、乔惠和邱盈盈。她们跟高扬和高畅是怎么认识？又是因为什么在一起？陈雨旋从中搅和便引起笑声不断。女人聚在一起，她们最感兴趣的话题是男人。何况，高扬是她们心中的骄傲！另一方面，今天对于她们来说是高兴的日子。既然是高兴的日子就说高兴的话。

最高兴的当数郑芳燕和李惠贞，一个是高扬的母亲，一个是奶奶。说的最起劲的是高扬的姑姑和婶婶。高翰玲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当初她带走高明羽，才有今天的高扬。

某个房间里，鬼老在说他这些年的经历和际遇。除了高仁柄和高瀚渊，在场的还有陈屹峰和杨泽东。至于陈子桐和女儿留在邱宅。

当初陈雨荷留在郑宅，后来去陪她爷爷和父亲。

……

午时，所有人聚在内堂，开始一年一次的度年关。说白了，就是高高兴兴的吃一顿饭。不过有所区别。这顿饭是一年中最丰盛的一顿。而且有酒喝。因此气氛格外的热烈。

过了一会儿，高扬第一个站起，手里端着酒碗，后面跟着女人，去敬鬼老及自己的爷爷和祖爷爷。那一桌敬完，又去敬叔叔及姑父。包括所有的女性长辈，一个不落的敬。当他坐下，高语瑶和杨越禅便来敬酒。

“大哥。”

高语瑶喊了一声问：“当初你说过的话还记得不？”

几碗酒下肚，高语瑶有点微醺。

“什么话？”

对于这个妹妹，高扬不问清楚不敢随便答复。

“哎呀，你怎么忘了。喝酒，喝完了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