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儿姐姐,开门!”,兰县东坊的小巷子里,窄窄的门口,前几日去济民堂抓药的年轻男子又在敲门。他吃了三天的药,遵医嘱清洗生病的地方,病症已经好了很多。
门却没应。
邻居家的门却开了。
“叫什么呢?”一个男子走出来,斜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转眼间,脸上堆了笑,“呦,这不是兰小公子吗?”
“我……”年轻男子把脸别过一边。
“兰公子,这个时候,娇姑娘肯定在家,您别着急哈。”
“你瞎搭什么话呢?晦气!”屋内走出一个妇人,将男子一把拉了回去。
那兰姓公子抬起头,继续敲门,“娇儿姐,你在家吧,开开门,我又拿了些药。”他带着屋子里的一个侍女去医馆,把娇儿的病症都安在那女孩子身上,硬是让大夫开了药。
“娇儿姐,这次的药更好,一定有用。”他继续敲着门。
“你有完没完!”门忽地一下开了,被叫做“娇儿”的女人满脸怒气。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以后都不要再来了,我也不会相信你会娶我这种鬼话。”女人拍了下门,她脸上的粉抖落下来,眼尾、鼻翼侧面、嘴角处细小的皱纹一点点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