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可还有其他人也有此病症?”丁希睿问道。
“有。阿嚏——”小衙役说。
“还有谁?”秦晓峰俯下身,扳过他的肩膀,问道。
“今早,我见王大人和师爷都在打喷嚏,跟我差不多。”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觉得情况有些不妙。
“父亲,我们去县衙吧,这不是一两个人的问题,也不是一时的事情。”丁希睿说道。
“对。”林老爷点点头,“希睿,你按药方包些药材,我们这就过去。”
“是。”
医馆诸事暂时交给林明远,秦晓峰带着丁希睿两人,快步去了衙门。
果然,王知县和原师爷喷嚏不断,只是情况不像小衙役那般严重。
“林大夫?”两人见秦晓峰带人来,皱了邹眉头。
秦晓峰将事情解释清楚。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患了风寒。”王知县点点头。
“大人,院内的桧柏是三年前种下的,想来,今年正是开花时候。”原师爷解释道。
“王大人,柏树虽为君子之树,但其花粉实在是危险,还是早些移出为好。”林老爷俯身行礼,说道。
“是,大人,尤其是桧柏,花粉特别重。洛城县之中,不乏翰馆这样的地方,高门大户、书香门第也多有种植,也许此刻正有人遭受痛苦。”丁希睿欠欠身,接着说。
“二位费心了。”王知县抱了抱拳,转身对秦晓峰说道:“晓峰,你明日集齐衙门里的人,各自找上帮闲,将街道和坊区都查一遍,做好标记和提醒。”
“是!”
“林大夫,二位不必再担忧了,衙门定会妥善处理,不辜负你们的一片心。”王知县接着说。
“多谢大人。”
两人赶紧行礼致谢,客气一番,告辞回家。
第二日,街道上却是议论纷纷,甚至有人和官差发生了冲突。
丁希睿出门打听,见县衙门口围了一堆人。
“让我去见见大人吧,今日有人上门,说是要将我院中的松柏尽数砍去,我的树所犯何法,又招谁惹谁了?已经是百年老树了,为何要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