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活该,伯父、伯母,您二位说,对吧。”安雨墨开了口。
“对,对。”张父张母讪笑着,点点头,额间已经冒出了一圈汗。
丁希睿忍住笑,默默看着这场大戏。
“张公子,你将来不会这样对待我宋姐姐吧。”郑诗慧看向张其安,突然问道。
“那是自然,张某绝不是那种人。”张其安感觉如芒刺背。郑家的财力他十分清楚,不敢得罪。
“那我们这些姐妹就放心了。”郑诗慧冲安雨墨和丁希睿笑了笑,三人点点头。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喧闹。
“这是谁呀?”
“你让我进去。”
“夫君,你在吗?”一女子细细的声音在院内响起。
张父张母瞪了张其安一眼,三人赶紧站起来,说道:“哪家的女子,估计是进错门了?我们去看看,你们姐妹几个慢慢聊,不用出门。”
但屋门大开着,怎会瞧不见?
那女子见张父张母出来,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便被三人拉走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走!”
“张老爷,这是谁?”一中年女子的声音响起。
“不认识,走错了!”张父有些气急败坏。
声音越传越远,小珍快步走进院子,将院门关上了。
“多谢郑小姐。”宋若涣俯身一拜,声音有些颤抖。
“举手之劳,快快请起。”
宋若涣拿出手帕,擦去眼角的泪水。
“夫人,接下来,你要专心调理身体哦。”
丁希睿握住了她的手。这样一闹,张家几人对宋若涣应该会忌惮许多,她与儿子的日子也应该会好过许多,心绪问题得到缓解,无论是疾病或减重,都会更加容易。
几人重新认识了一番,宋若涣知道了丁希睿、安雨墨与郑诗慧的关系,对几人的友谊生出一丝羡慕。她在年少时也曾有过闺中密友,但嫁人以后,各自分离,渐渐地就断了来往。宋若涣忽然意识到,这几年,她几乎终日都在这宅院里,见到的,也只有头顶上这一片四角四方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