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闿之说道:“那老朽就感谢你了,听说老钱出价1500万你都不卖,我可拿不出那么多钱,要不我拿那天你发现的那幅徐青藤水墨葡萄图和你换?”
王景行吓一跳,没想到章闿之这么大方,居然拿至少四五千万的画换他一千多万的印章,连连摆手道:“使不得,章老,您那画拿去拍卖还不懂能卖到什么天价呢,这么换我都不知道该补你多少差价。”
章闿之笑道:“要不是你,我哪能发现那幅葡萄图呢,再说用拍卖价参考也不准确,如果不是这些年字画价格涨得太离谱,早个十几年徐长文的这幅画估计也就一两千万。”
王景行坚持道:“章老,要这样我就不换了。您的画肯定更珍贵。”
见王景行真不动心,章闿之内心对王景行的评价再上一层,说道:“小王,收藏不要只看市场价,在我心里,这方印章比那幅画重要多了。”
见章闿之如此坚持,王景行想了想说道:“那这样,印章先留在您这,我还收藏了一件明宣德铜鎏金香薰,回头我拿过来,两件换您一件。如果您还不答应,那我真走了。”
说完拿出手机,把宣德铜鎏金香薰的照片给章闿之看。
王景行心想,那件明宣德铜鎏金香薰至少值3000万,加上王宠的极品田黄印章,价值应该和徐文长的水墨葡萄图差不多。
宣德铜鎏金香薰虽然珍贵,但铜器比较好保存,数量相对多一些,价格并没有明画贵。
况且还是徐渭的画。
章闿之笑着说道:“行,那就这样,让我占个便宜。”
换古玩的事情敲掉,见时间差不多,王景行说道:“章老,那我先走了,这方印章就留您这了,您把药吃了,看看身体什么状况,有需要的话我再过来。”
章闿之说道:“好,小王你等等,雪晴,帮我把画拿出来,让小王先把画带走。”
王景行摆摆手,起身说道:“章老,画先放您这,我在金陵东奔西走的拿个画也不方便,下次把香薰带来了再说,我先走了。”
章闿之只好说道:“那行,雪晴帮我送送小王。”
章雪晴送王景行下楼,到楼下,对王景行说道:“谢谢你给我爷爷送药。”
王景行鼓起勇气:“不客气,要是真有效果的话,要不然你请我吃饭吧?”
章雪晴脸说道:“要真有效,我肯定请你吃饭。”
王景行继续说道:“那,要不然我们也留个号码吧,你请我吃饭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