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曦悦拿着手中的手术刀,像是在把玩似的。
“……”奴质没有说话,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时曦悦想要报复他,那是必然的。就算他跪地求饶,她也不一定能放过他。
相反,只要他拿捏着忆雪的事不松口,她就不敢杀了他。
时曦悦按了一下电动轮椅,行驶到奴质的身侧,她一把将奴质手臂上的衣服给拔下来。
寒冷的凉意袭击而来,奴质吓得一惊,不等他看清楚时曦悦的举动,手臂上的血肉就被硬生生的割了下来。
“啊……”
撕心裂肺的长啸声,久久回荡在屋子里。
屋子外面的手下,听着那声音明显脸上是慎得慌。可没有一个人敢擅自进去。
“剔骨之刑,这还是你教我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