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丽娜意外发现时曦悦脚上的纱布,全部都染成了红色。她立马走过去,蹲下身来查看。
白天的时候,她伤上的纱布,还没有这么多血呢。
怎么过去了一夜,流出来的血反而更多了呢?
“她的脚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
迪丽娜用手抚摸了一下纱布,手指上都染上了血渍。
“没有医生为她处理伤口吗?”
迪丽娜见时曦悦虚弱得连同气息都不稳,她站起身来,质问那些负责照顾时曦悦的人。
“说话呀,你们是聋子,还是哑巴?”
那几名负责看守这个院子里的手下,全部都垂下脑袋没敢说话。
迪丽娜气不过,从一名武士的手中夺下长刀,毫不犹豫的在其中一个男人的手臂上划了一刀。
“啊……”男人痛得叫唤,吓得立刻跪在地上。
“说,她的脚是怎么回事?再不说的话,下一刀就是你的脑袋了。”
“我……我说,求大小姐饶命啊……”男人跪在地上请求。“是……是奴质他说……说时曦悦的脚伤太严重,得将她脚上的腐肉给割掉,这样伤口才能好得快。
所以……奴质就……就拿着手术刀,在时曦悦的脚踝处……割掉了好……好多的烂肉……”
“你们混蛋畜生……”迪丽娜气得利用手中的长刀,再一次划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吓得跪行而逃,躲在了洒尔哥的身后。
洒尔哥站在原地,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却一直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自己妹妹的一举一动。
她似乎太在乎眼前的女人了,就算是女人同情女人,可她未必也太上心了一点。
“迪丽娜,你身体不是不舒服吗?现在好了?”洒尔哥淡漠的询问她。
“我……”迪丽娜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太过激,扔掉手中的长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你去找个医生来为我瞧瞧吧。”
她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就坐在时曦悦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