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质说话间,直接坐在了床边,目光停留在时曦悦的脸上。
眼前的女人,可是林柏远发了疯,那也想得到的女人。可惜直到他死,他也无法如愿。甚至还是被这个狠毒的女人,亲手给解决掉的。
她和房玲儿长得一模一样,林柏远却对房玲儿爱搭不理。每一次他看到房玲儿躲在角落里,默默哭泣的时候,天知道他有多心疼。
一只猥琐的男人手,突然伸向时曦悦的脸,还触碰到了她的脸颊。
“你干什么?”时曦悦反应迅速,怒斥一声,愤怒的将他的手给拍打开。
奴质倒也不怒,目光依旧依依不舍的打量着时曦悦。
时光如梭,一晃就是十几年,可时间过去了那么久,眼前的女人却仿佛一点都没变。岁月对她实在是太好,没有留下一丝变老的痕迹。
记得有一次,他去房玲儿的房间里时,房玲儿也是用这种憎恶的态度对他的。
无论是林柏远的手下,还是施明龙的手下,那都如同见不得光。走到哪里都戴着黑色的厚面具。
身边的人只知道他们叫‘奴’什么,却从来没见过他们的真容。
直到奴质重新回到了西域国的沙水湾,成为了沙水湾的主人,他才敢揭下脸上的面具,正大光明的当一个人。
“我救了你,你不应该好好的感激我一下吗?你就是这样对自己的救命恩人的?”
奴质扫视着时曦悦那张漂亮的脸颊,最后目光游离在她单薄的灰色衬衫领口中。
因她受伤,佣人需要为她擦洗身子,所以衬衫领口的扣子,就松懈着两三颗。
时曦悦虽然不比十几年前的年纪,但她身为盛烯宸的太太,过着豪门贵妇的生活,对自己身体的保养却极好。
任何也看不出,如今的她已经快四十,顶多就是二十六七岁的女子。
林柏远教出来的人,全部都是变态。眼前的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现在虽然还活着,不代表你就能一直活着。你要识相的话,那就乖乖的听话,现在就开始讨好我。否则洒尔哥再来这里找你麻烦,我可保不准他会不会杀了你。”
奴质说话间,手一再去触碰时曦悦的脸。
“你走开……”时曦悦拍打着奴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