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的,敢跟我洒尔哥为敌的,最后没有一个是有好下场的。”洒尔哥俯视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小女人,说话的口吻中带着笑意。
他扬起手中的长刀,丝毫没有犹豫,朝着时曦悦的两只脚踝砍了下去。
“啊……”时曦悦痛苦的呢喃,声音虚弱无比。
她从客房里跳下窗户,脚上原本穿着脱鞋,但因跟武士们打斗,脱鞋早已不知动向。
此时光着的白皙双脚,很快就被樱红的鲜血所染红。
两只脚的脚筋都被洒尔哥砍断,丧心病狂至极。时曦悦痛得满头大汗,最终支撑不住昏死了过去。
奴质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慑,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要不是他自己没本事,一直研究不出洒尔哥想要的药物,他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大着胆子上前来为时曦悦求情。
“现在好了,这女人不是挺有能耐吗?没了脚筋,我看她还能如何蹦哒。”
洒尔哥扔掉手中残留着鲜血的长刀,讽刺的大笑道。
远在草原上的盛烯宸,此时正在拿着木棍练习着武功,不知是自己不小心,还是那木棍不经事,木棍突然断裂,他又刚好用身体抵触在木棍上,导致人摔在了草地上。
“爹地……”帐篷里面的时宇欢,明显听到了外面木棍断裂的声音,他疾步走出来查看,刚好看到盛烯宸摔倒在地。“爹地,你没事吧?”
时宇欢将盛烯宸搀扶起来。
他起身手中还拿着半截木棍,向欢儿摇了摇头说:“没事。”
“不说没事,你的手都流血了。”欢儿握着爹地的手,他的手踝布满了擦伤,还有鲜红的细细血珠。
“一点小伤而已。”盛烯宸扔掉手中的半截木棍,自己活动了一下受伤的手。
他的神色不太好,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心慌,像是有一块石头压着,堵得他连呼吸都不太顺畅。
“不行了,我不想等了,我要去找你妈咪。”盛烯宸克制不住的眨巴着眼睛,心中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眼眶里都泛起了幽幽的泪光。
这种心酸的感觉,曾经他也有出现过。他深刻的记得,那是林柏远把时曦悦带走之后,他所产生的不安与焦虑。
无论他做什么事,那都是不顺又心烦意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