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烯宸的话太过严肃,时曦悦故意打趣,希望他能轻松一点。
他将对面的小女人拉过来,温柔的搂在怀里,如获至宝般护着。
“真要留疤了,那我就把自己的脸划花,这样就跟你一样了。”
“放心吧,我的医术我还是信得过的,就算你变成了大花脸,我也能为你治好。我这点小伤就更不会有疤了。”
盛烯宸不在说话,紧紧的抱着时曦悦,一想着在斗奴场上的惊险,他到现在都懊悔不已。
要是时曦悦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他要怎么办啊?
即使现在孩子们都长大了,可他把他们的妈咪带到了西域,却不能完好的回去。如何能向孩子们交待。
“你们是逃不出去的,来到了西域,纯粹是来送死。”
破庙的里面,女人讽刺的说道。
时曦悦离开盛烯宸的抱怀,看向那边的女人。
奴敏身上中了精针,此时上半身依旧是动弹不得。
“就算真的要死,那也是你先去黄泉。你的主人忆雪和奴觉都不在了,你还有什么脸苟活于世?”
时曦悦故意激怒着她。
“……”奴敏咬着嘴唇,满脸都是怒意。
“难道是我说错了吗?你那么恨我们,不就是以为我们害死了忆雪和奴觉?
但凡你对他们还有一丝的忠心,你也不会苟活于此。还跟那个叫洒尔哥的男人鬼混,身为一个女人,你有多么的无耻不要脸,莫非你只是为了活着?”
“不是这样的……”奴敏激怒的反驳。
“我有说错吗?要不是你跟洒尔哥有那种关系,你能有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你可是施家的人,据我所知这一片目前已经是吴家堡的了。
吴家堡的人会留着施家的人吗?”
“我是为了给主人报仇,为了奴觉。你以为我想苟活于世?还不是因为你们,都是被你们害的……”
奴敏的反驳越发的激怒。
“那可真是笑话了,你说是因为我们?我们第一次来西域,连施家在什么地方,吴家堡跟施家又是什么关系都不知道,如何能害你们?”盛烯宸顺着时曦悦的话,两人一唱一和的质问奴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