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之末你也太逊了吧,就知道欺负我们时儿。”李致佑忍不住打趣。“守株逮兔谁不会呀。”
“你居然骂时儿是兔子,那谁是兔子爸爸妈妈呢?”盛之末大声的反驳,抱着怀里的时儿往时曦悦他们走去。
“别把我家时儿带坏了。”盛烯宸将时儿从盛之末的怀里抱过来,宠溺的为时儿整理额前的刘海。
“白杉,你的衣服上怎么会有血呀?”
盛之末发现白杉的衣角后面,明显有一片血渍。
闻言,沈婷瑄拿起白杉的衣角,手摸了一下上面的血渍,还是新鲜的。
“我……刚才不小心弄的。可能是……是被鲜花上的刺扎出了血吧。”白杉不想让大家担心,特意隐瞒了在花店门口发生的事。
“伤哪儿了?我看看。”盛之末疾步走过去,抓起白杉的手查看。
然而,在白杉手的虎口上,却有一条细长的血口。只是此时没有再流血了。
“弄鲜花的时候,不小心弄的。”白杉正视着盛之末,示意他不要声张。
盛之末看出了她眼神里的意思。
“你们别都在那边坐着呀,快过来。”时沁坐在铺好的垫子上,向大家吆喝着。
他们虽然都在滨市,可是因为林柏远的事,伤的伤,病的病。难道聚集在一起,今天好不容易人聚齐了,就准备在这里露营烧烤玩一天。
孩子们一窝蜂的跑过去,享受般的品尝准备好的点心。
沈婷瑄把轮椅上的沈浩瑾推过去,至于藤椅上的房玲儿,洛梓轩让男佣帮着他抬到那边。
当他们走过去了之后,盛之末才询问白杉:“你这手到底怎么回事?”
在白杉的脖子后侧的方向,他还看到了红印记。
“发生了一点小事。”
白杉轻描淡写的回复。
“都流血了,还是小事吗?谁干的呀?”
白杉这些天一直都住在沈家,他可不相信沈家的人还会对她不好。
“说话呀,告诉我,我去帮你教训他。滨市可是我们盛家的地盘,谁敢欺负盛家的大小姐?
是当我盛之末不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