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忠业把棒棒糖上的包装纸拆掉,温柔的喂进她的嘴巴里。随后将她的身体放平躺在床上。
“……”她有种想死的心,心里早已怒火中烧,却又难受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轻抚着她额头上的刘海,将她这张脸深深的记在心里。
“服用了这个药后,你的身体会慢慢的好转。后面需要调养的那些药物,你自己也能搞定。
白湖,我知道你恨我,讨厌我。
可就算我曾经有千错万错,那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你说……对吗?”
这言辞听起来非常的哽咽,字字句句都揪着心。
“你好好的在这里休养身体,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我……我走了,便不会再来了……”
语落之后,他竟然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一抹深深的吻。
恶婆婆死咬着嘴巴里的棒棒糖棍子,脸色气得铁青。却怎么也控制不住,眼眶里流淌出来的泪水。
对于别人来说,此时的恶婆婆看起来,是真的很丑。
她生起气来,脸上的肌肉都是扭曲的。
可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在他的心里,她依旧还是曾经他认识的那个善良,刁蛮又可爱的小女人白湖。
他站直身体,小心翼翼的擦拭掉她眼角的泪水。在为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被子后,取走了扎在她脖子上的银针。
银针被取走后,需要再等半个小时,她的身体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院子里,房玲儿蹲在一个炉子前,锅中熬着青菜粥。
她听到怪人的房间门响起,下意识的回头望过去。
盛忠业戴着之前那个面具,双手握着木棍的拐杖,从门槛里迈了出来。
那条细长的黑蛇依旧横在那里,他从它的身躯上迈过去,它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我煮了粥,你要吃一点吗?”房玲儿问着他。
“不用了。”他淡漠的回复。
“哦。”她点了点头。“那我一会儿送去他的房间。”
她指的是给怪人送进去。
这几天一直都是她在给怪人送饭,每一次送完饭后,怪人都会交给她一碗药,药自然是给洛梓轩服用的。
“她睡了,等半小时之后吧。”
“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