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若真的有这些人。我母亲真那么在意的话,她肯定早就下山去找他了呀。又何必一直呆在这深山老林中呀?”
白杉不以为然的回复。
“那果果呢?你可有听到恶婆婆平常说什么特别的事情了吗?”沈浩瑾又问着果果。
“不知道。”果果摇了摇头。
她连六岁都没有呢,还是一个小孩子,恶婆婆怎么可能会对她说那么深奥的话。就算她比普通的小孩早熟,恶婆婆那种性格孤傲的人,她也不会将她放在眼里的。
“白杉,你的父亲呢?”盛烯宸突然问出一个问题。
“……”白杉对于这个问题无言以对。
时曦悦盯着旁边的果果。
“我不知道,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杉姑的爸爸。”果果奶声奶气的说。
“你们什么意思啊?难道说……你们想说……恶婆婆她……她刚刚那样是因为我的父亲?”白杉突然急了。“一会儿是什么仇人,一会儿又是憎恶之人的。
现在你们又冒出我的什么父亲,真是……真是太搞笑了吧?”
白杉一气之下,她独自往院子那边跑去。
她需要冷静一下,不能与他们呆在一起。
白杉也从来都没有见过父亲,她记得小的时候问恶婆婆的时候,恶婆婆要么冲着她发脾气,要么就是处罚她。
只要她敢问那件事,甚至是说出‘父亲’二字,她都会被恶婆婆收拾得很惨。
有一次她被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连续在床上发了几天的高烧。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敢问这件事了。
时间久而久之,她对‘父亲’也就不在乎了。
“悦悦,你……你别吓我啊,听你们这话里的意思,难道说……白杉她的父亲……很……很有可能是盛家的人吗?”
沈婷瑄震惊得语无伦次。
她的思想很单纯,可没有他们想象得那么天马行空。
“这只是假设,当然不是全部真的。
根据恶婆婆刚刚的脸色,我们猜测大概是盛家的人与她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不是仇人,那便是在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