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为什么当初会离开时家,你有问过你外公吗?
还有你母亲离家的时候,你的父亲在哪里?他们俩是否在一起?
而你母亲在生下你之后,可还有生育别的孩子?”
盛烯宸知道这些问题,一定会让时曦悦伤心。可若不弄清楚的话,时家现在这些谜底就没有办法揭开。
“我问过他了,可每一次问他,他都会发脾气。最后还不了了之。
六年前若不是外公为了救时沁,急需要亲属的骨髓救命,他也不可能亲自去芜城找我的母亲。
我对我父母的事情知道得很少,表哥他们因为外公的原因,他们也从来都不会跟我讲我父母的事。”
沈浩瑾见时曦悦很难过,特意转移话题问:“你刚才说时清墨他们的父母在七年前相继去世,也就是说他们是在同一年去世的吗?
他们是怎么死的?这也太巧了吧?
是生病?还是发生什么意外?”
“……”时曦悦显得有些无奈。“抱歉,这个我不清楚。
因为无论是我母亲时柔,还是大伯时崇,只要在我外公面前提说,那都是一种禁忌。
再加上大伯和大伯母都已经不在了,我若一再在表哥他们面前追根究底的询问,那无疑是在他们的伤口上撒盐。”
时曦悦的顾虑完全就是人之常情,毕竟人已死,再去问那么多,肯定会让人家回忆起不好的事情。
可盛烯宸和沈浩瑾听了时曦悦的话后,他们俩身为时家的外人,却很容易能够猜测出,这其中肯定有疑点。
如果不能将这些都顺清楚,怕是目前的局没有那么容易就解开了。
“水果了。”白杉从厨房里端着水果出来。“你们怎么了?”她把水果拼盘放在餐桌上,直接坐在了沈浩瑾的身边。“你们的脸色怎么如此沉重?是等我的水果等着急了吗?”
白杉的性格很直,单纯得无论说话,还是做事都特别的直白,完全没有一点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