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苏小芹当初有问过他们,可是无论是李秀芳还是苏正国都没有直接告诉她。
“她人都死了,你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还是安心躺下休息吧,睡一觉明天醒来,一切都会过去的。”李秀芳安排着她。
“若你心里还有不适,等那贱人忌日那天,我让佣人去庙里烧些纸钱,渡化渡化她就行了。”
苏小芹听母亲的话睡下,只要自己不吓自己,便什么都不用害怕了。
李秀芳和苏正国一起走出女儿的卧室,她的脸色有些沉重。
“上次新商铺开张的事,你查到眉目了吗?”
“觊觎我们苏家,又畏惧盛家的人实在是太多,想要害我们的人在暗中做手脚,想要查出来哪有那么容易。”苏正国回答。
“我最近这眼皮总是跳得厉害,今天小芹又遇到这样的事。你说……会不会真的是那个女人回来了?”李秀芳也忍不住担忧。
“危言耸听,怎么可能的事?”苏正国不悦的呵斥道。“就算她回来了,她一个无权无势的人,顶多就是小打小闹,在背后做点手脚罢了。
一旦让我抓住,我扒了她的皮。”
“哎。”李秀芳长叹一声。“当年那场大雨,我们拉的最后一单生意也失败,眼看苏家的一切都要垮了。你还开车撞上了苏琳芸那丫头,本以为她被撞死了,我们拉去山上埋了就是。
谁曾想她还有一口气,我们于心不忍直接带回了家。
那时她才几岁,一般的孩子都有记忆的。好在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上天不亡我们苏家,不仅多了一个‘女儿’,在那丫头脖子上戴着的项链里还有一份染布的配方。我们利用那独门的配方才能创造出今天的苏氏布行。
六年前她要是老老实实的听话,我们又何需对她那么无情呢。
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啊,抚养了她那么多年,说翻脸就翻脸。”
“那不然怎么会有‘白眼狼’这词汇呢?别人家的女儿始终是别人的,不是自己的骨血,就算是抚养一辈子,那也是养不家,还会反咬主人的野狗。
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在那野狗还未成年的时候,乱棍打死了岂不更好。”
苏正国听了李秀芳的话,不但心里不会感激苏琳芸身上那个染布的配方,反而还讽刺。
……
时曦悦之前派人找的那个叫孙子洋的男人,今天已经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