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青竹啊,你这脑子真是随了我了,没白长,连这样妙的主意都能想出来,不过你说的那茶树,真的靠谱?我看整个定州府,都没有种茶树的地方,就怕出现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的场面,那么投入那么多银钱可就打水漂了。”
“爹,你说的这事我也想过了,我之前让小叔在整个麻河县境内探寻,还真的让我们发现了好几处地方都生长了野茶树,而且有村民自己采摘了野茶树制作普通的茶叶,不过他们只怕是不清楚制茶之法,所以做得比较粗糙。
上一次咱们去王家庄,那村长不是还拿出了自家做的茶叶招待吗,当时我还喝了几口,味道确实不错,可见这个地方适合茶树的生存。
不过若是需要种茶树,咱们自然还是要找懂行的人来亲自评判,那就要去南方种茶的地方找几个种茶和制茶的师傅来指点一二,我想着只要有钱,人自然是不用担心找不到的。”
“你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一人。”冉老爹听她这么说,倒是想起了一个人。
“哦,爹,你想到了谁?”
“从前我去京城赶考的时候,半道和一个南方的商人结伴去往京城,他曾经提到他家里就是经营茶叶的,那次进京也是为了卖茶,我听他的口吻,只怕家业不算小,当时我们只是交换了家乡的地址,后来这许多年没有联系,也不知他家如今还有没有做这门生意。”
“爹,那咱们不妨试试,你写信去看看,若是能联系上那人,并且请他帮忙,那咱们这茶叶生意可就事半功倍了。”青竹没想到自家老爹还有这样的人脉,就是时隔好几年,还不知人家记不记得他,人还在不在那里。
“成,事不宜迟,我这就写信去问,等等,还有一事,我差点就忘了。”
青竹正要走,冉老爹拍着脑袋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又喊住了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