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在燕阳身上摩挲起来。
一干宫女见状,一个个嘻然而笑。
那些面首则一个个自惭形秽,知趣地退下。
平心而论,白柔荑也算个难得的美人,并且毫无国主那做作的架势,可是她那腻腻歪歪的骚劲让燕阳颇为不爽,而为了破解秘境,他只好强行忍着。
晚餐之际,自不免花烛辉煌、觥筹交错一番,燕阳倒也勉强应付了下来。
宴罢舞歇,白柔荑吩咐宫女收拾就寝。
抖掉裹在身上的薄纱,一大片雪白肌肤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燕阳面前。
燕阳捡起薄纱替她披上,说道:“不必这么猴急,咱们还是先聊聊天吧。”
白柔荑媚眼如丝,笑道:“就知道你喜欢先调情!”
“调情的事情先放一放!”燕阳面容严肃,说道,“我想知道,你身为一国之君,为什么容忍宫家那么折腾,不怕他们篡夺了你这国主之位?”
白柔荑白一眼燕阳,笑道:“此际原本应该畅谈风月,你却偏偏要谈什么风云,扫兴得很!不过,既然你有这么强的好奇心,那我不妨告诉你,宫枭那厮折腾下头可以,折腾不到我这里来的。”
“为什么?你以为你能治住他?”燕阳有些不解。
白柔荑双臂环抱住燕阳,莺声道:“一堆硕鼠而已,再怎么折腾,终究还是鼠辈,还能翻过大天来不成?你要知道,我也不是吃素的,可以说就是专门对付硕鼠的狸猫。他宫枭不来招惹便罢,胆敢招惹,老娘注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就你这成天价在面首堆里混、毫无雄心壮志的样子,我看未必!”燕阳并不掩饰自己对白柔荑的睥睨之心。
白柔荑一把推开燕阳,收敛起笑脸,正色说道:“那你可小看我了!你不会以为我这国主也是混上来的吧?普天之下,能够登上国主之位的只有一个,而我就是那唯一的一个,记住,是唯一一个出类拔萃的,而不是唯一一个吃干饭的!”
“纵使如此,”燕阳正色回应道,“那也说明不了多少问题。在其位就要谋其政,而你占着这个位子,却任由宫枭胡乱折腾,弄得民不聊生,至少是尸位素餐。你不过是名义上的国主,实际上的国主却是宫枭,都这样了还说自己不是吃干饭的?”
白柔荑闻言,不悦而又不屑:“你这话听起来没毛病,可是实际上却存在着天大的漏洞。宫枭无论如何折腾,都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他心里任何时候都不会平衡,老娘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表面上,我对他放任不管,实际上,他心里憋屈,时时憋屈,这就是令他难堪的现实。难堪中的他,这些年来并没把我怎么样,你怎能说我是吃干饭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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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明白了!”燕阳面带讥讽,“宫枭折腾百姓,你折腾宫枭,并且折腾得百姓鸡飞狗跳、宫家鸡犬升天!”
“哎呀!”见燕阳越说越严肃,白柔荑当即转换出柔美的姿态,“那宫枭都已经死了,还叨叨那个死鬼干什么呢?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春宵苦短,着紧探讨一下男女欢情才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