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严谨之拉着滔滔不绝的讲了许久,魏己终于确定他并不是一时兴起,这才松口道:“我愿意和严先生进行合作,不过山地的承包建设资金,我也会出一半。”
“魏小姐也出一半……吗?”严谨之有些错愕的停顿了片刻,随后才用尽可能委婉的措辞解释道:“虽然是没有什么植被的山头,但面积不小、位置也很好,所以承包款不会太少,而且……”
魏己被他这小心照顾自己自尊心的模样逗笑,干脆反问道:“不如严先生说个数?”
见她坚持要问,严谨之也就干脆的说道:“承包款加上温室建造费用,初投资金约莫在一千两百万左右。”
“我和严先生五五开,那就是六百万。”魏己财大气粗的笑了出来:“严先生准备什么时候要?现在我就能转给你。”
一日之内,严谨之第二次在魏己身上感受到了那种……令人讶异的挫败感。
原本以为能独占大头的生意一下子变成了真正的合作,严谨之纠结之余也不免有些好奇,明明调查过魏己并没有什么显赫的身世,为何能一次性掏出六百万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既然实在好奇、将来也要共事许久,严谨之索性就大大方方的问了出来。
魏己倒也欣赏他的坦荡,笑眯眯的直言道:“严先生应该听说过,我前阵子中了张巨额彩票,这不是手里有了些余钱,就学着别人买了些基金股票……”
在她的含糊其辞下,严谨之十分上道的补全了余下的细节,看向魏己的眼神中莫名带上了几分敬意:“魏小姐的运气真是令人羡慕。”
羡慕的语气中隐隐含着一丝悲愤,一听就是全线飘绿、被割惯了的老韭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