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突然被问到，夏油杰一时间有点懵逼，稍作思考后，他不太确定的做出回答，“看东西？”

“看东西换一种说法是用眼睛在做什么？”

“……”听上去很像是在找茬，夏油杰皱起眉来，几秒钟后道：“观察。”

“哼，就是观察啊，那我再问你另一件事，你觉得式神是从哪里来的？”

问到这个问题，夏油杰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紧盯着羂索的笑脸，心里开始乱了。

“式神来自于……”夏油杰的心脏猛地一缩，却还是乖乖回答说：“异空间。”

“那召唤式神其实在做什么？”

“……打开异空间的大门，将那边的式神召唤过来为己所用。”

话说到这个份上，夏油杰已经不得不相信羂索的话里，很可能会有相当一部分是真的。

既然如此，那么，那个所谓的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就不是一种比喻，而是一种真实存在的行为。

“六眼发现别人看不见的空间，成熟的十种影法术的拥有者能够打开异空间的大门，最后，加茂家赤血操术的拥有者就可以对人类和天元进行融合，将他们全部融合成介于人类和咒灵之间的更高级的存在。

而这个最后一步，只有加茂家的人能够做到，这也是他们家明明看上去平平无奇，却能够稳坐咒术界御三家之一的原因，非他们不可。”

羂索长吁一口气，有点无奈，“曾经我也跟你一样，觉得这个说法很可笑，于是，在一百五十年前，我杀死了加茂宪伦，占据了他的身体，并且利用加茂宪伦的血做了很多实验，比如咒胎九相图，不知道是不是缺少天元的缘故，跟我想要的结果相去甚远，不过也没什么，其实我还是验证了心中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