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直起身,兴致缺缺把玩着手上的戒指,“龙庭,狗不听话,你们的调教程度不够啊。”
厉炀听此,愤怒被惊恐所替代,“疯子!你又想做什么?”
他想退,可不大不小的铁笼死死禁锢着他。
厉炀只能眼睁睁看着龙庭领着几个穿着防护服的人走来,手里拿着长长的针管。
针管映着灯光反射,深深刺激到厉炀的神经,“不要!不要!你们滚开!滚开啊!”
厉爵深兴致缺缺,站起身缓缓离去,“别弄死了,多陪他玩玩。”
楼小语回国后又做了几次产检,了解到自己身体状况大好时,又投入到楼氏的工作里面去。
虽然自己已经把绝大部分事情交给了那几个CEO·,但她还是不想脱离公司职务太久,不然以后不好掌控。
这天夜里,厉爵深独自一人待在小阁楼,里面小小的书架上堆满了废纸。
男人面前有一个火盆,阴暗的房间里只有那火盆是唯一的光源。
厉爵深面无表情将那些废纸一张张放进火盆,跑去手上的动作,整个人就像是一座固定的雕像。
楼小语回来的时候闻到了些许火烧的味道。
她轻轻上楼,犹豫再三还是敲响了门。
“你在里面吗?我可以进来吗?”
男人僵硬的身子终于有了一丝动静,清冽的声音通过门缝传来带上了几分沉闷。
楼小语推门而进,下意识护着肚子躲在他身边。
看得出男人心不在焉。
于是她笑着说:“怎么?空调不够用了?”
男人有一瞬间的静默,就在楼小语快要尴尬的时候,男人终于开口,“不是,你明知故问。”
楼小语撇撇嘴,“就好像我问了实话,你会回答一样。”
“不问怎么知道?”
“那你会回答吗?”
结果男人说:“不会。”
“所以我选择不问,因为你不想说。”
厉爵深扭头看她,嘴角勾起点点笑意,“你好像越来越了解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