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舟也怒了,直接顶撞老夫人道。
“母亲,你实在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说玉儿?”
老夫人当着他的面,都骂的这么难听,那自己没有陪在邬鸣玉身边的时候,老夫人岂不是骂的更加难听,做的更加过分?
也难怪邬鸣玉如此委屈!
她就是受了这样的委屈,她都不愿意告诉自己,都不愿意责怪老夫人,再看看老夫人呢?
他今天说什么,也要免去府里这晨昏定省的破规矩,省得以后再让老夫人找到借口刁难邬鸣玉!
“母亲,您这话说的确实过分了一些。”
沈听晚也缓缓开口道:“邬姨娘怎么说也是府里的姨娘,虽然出生平平,但也是好人家里出来的闺女,她不过是不会府里的规矩罢了,你又何必如此指责她,说出如此难听的话来?”
见沈听晚也开始帮邬鸣玉说话,裴云舟心里越发有了底气。
“母亲,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儿了,从今天开始,玉儿不用再来每日早起给您请安,晨昏定省的规矩也到此为止,这对谁都好!”
裴云舟道。
“好!好!好!”
老夫人气的一连说了三个“好”:“你们一个个的,还当真是要反了天了!行!既然如此,那就取消晨昏定省,我如了你们的愿!我看,你们也压根没有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
“老夫人,您消消气。”
见老夫人这样,赵嬷嬷忍着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安抚老夫人:“当心气坏了身子。”
裴云舟冷笑一声,却顺着赵嬷嬷的话开始往下说。
只不过,他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母亲,儿子不敢不把您当母亲,儿子也是为了您的身子着想。玉儿一时半会儿学不完府里的规矩,与其让她来一次你院子里,就惹你生气一次,还不如干脆让她往后都别来了。”
“这样,岂不是对你,对玉儿都好吗?至于府里别的规矩,我会慢慢教玉儿的,定然不会让她给府里丢人。
您现在如此生气,儿子也不好在说什么。您消消气吧,儿子不打搅您了,也不继续留在这里,惹得您心烦,儿子这就带着玉儿走。”
裴云舟说完,丝毫不给老夫人反应的机会,便直接带着邬鸣玉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