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如此,我和父亲大吵了一架,父亲离开侯府时便说了,要我以后都不要再去找他,他就全当没有我这个女儿!
所以二爷,不是听晚不想帮你,只是听晚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父亲都这样说了,我就是回去也没用,他不会帮忙的,说不定还要因为这件事,逼迫我与你和离。”
若是这般,便真是要逼死听晚了。”
裴云舟闻言,心里又急又气,却又无可奈何。
沈听晚说的若是真的,那她回去也确实没用。
可是要他就这么放弃入朝做官,他又不甘心!
镇国公府的路子走不通了,那就只有拿银钱出来捐个官职了。
至于这银钱,自然也要从沈听晚身上出来。
裴云舟不敢表现出来任何不满,怕被沈听晚看出端倪。
“这事说到底也是我不对。”
裴云舟说着叹了口气,满脸内疚之情:“对不起,是我害得你和丈人关系变得如此僵硬生疏,若是当初我谨慎一些,不让内奸钻了空子,今日这些就不会发生!”
裴云舟这话说完之后,沈听晚连忙开口道。
“二爷,这不全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也是听晚无能,不能给二爷分忧。”
沈听晚说着说着,便忍不住低下头去,一副自责模样,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裴云舟适时开口说道。
“什么办法?”
沈听晚问道,心中讥讽。
她就知道裴云舟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果然,下一秒,裴云舟就道:“那就是用银子捐个官员出来,虽然不太体面,但也是目前唯一的法子了。等我先入朝做了官,再慢慢往上爬,定然能让皇上重新信任我!”
说到这,裴云舟顿了顿,面露难色:“只是这银子,听晚,你是知道侯府如今的情况的,实在是拿不出太多银子来让我捐一个官员,光是每月慎儿的束修,就已经是一笔大支出了,所以……能不能先从你的嫁妆里挪一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