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不知道,苏怜儿有现在这个结果,都是自己一手促成的。
她现在求自己救苏怜儿,那可真是找错了人。
老夫人听着沈听晚的这些话,心里也有些发虚。
都是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她也只能让沈听晚出手。
想到这里,她便开口说道。
“你是镇国公府的嫡女,又是宁远侯府的主母,况且,先前安王妃还邀请你去参加过安王府的赏花宴,你与安王妃也算相识,这次的案子也是安王世子主持的……”
老夫人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着沈听晚的神色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这才继续道:“说不定他能看在这些面子上,把苏怜儿摘出来。”
“母亲,你怕不是老糊涂了吧?”
沈听晚脸上表情虽然没有什么变化,可是说话的语气却十分凌厉,带着冷笑和嘲讽,丝毫不留情面。
“你以为安王世子还只是一个普通的世子吗?他如今是平西大将军!你觉得他会因为我去参加过他母亲的赏花宴就给我这份面子,给苏怜儿开脱罪名,以公谋私吗?”
老夫人被沈听晚说的更加心虚。
她自然知道不可能。
但是她不相信沈听晚没有别的法子!
这么想着,老夫人便再次开了口。
“听晚,母亲知道,你是有能力的,只要你想,一定能把苏怜儿从牢里捞出来,你就救救她这一次吧!你也知道,私盐不是小罪,她若是实锤了,倒霉的是我们整个宁远侯府啊!”
“私盐是她一个人售的,与我何干?当初可是母亲你非要让她进门的!”
沈听晚嗤笑了一声:“母亲放心吧,宋将军不是不分是非之人,只要母亲没有参与私盐一事,就不会受到牵连,顶多就是宁远侯府因为苏怜儿丢丢面子罢了。不过,自从苏怜儿进门以后,宁远侯府因为她,丢脸的次数还少吗?”
老夫人一听这话,顿时急了。
“当初确实是我非要她进门,可那不是看在她给云舟生了个儿子的面子上吗?我是宁远侯府的老夫人,总不能让云舟的血脉流落在外吧?”
“况且,我也没有想到她进府之后居然会如此不安分,惹出这么多的事情来!若是我早知道,绝不会让她进门!”
老夫人说到此,在心中叹了口气,十分后悔。
不过很快,她又整理好心情,冲着沈听晚继续开口。
“听晚,你就看在裴慎和云舟的面子上,救救她吧!若是苏怜儿当真因为此事丢了性命,裴慎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