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雨丁雪带着简单的行李,还有旺财。
阮家人只当她要回少帅府,并没有多过问。
直到半路,阮颜才和阮翔道明,她这是准备去英国了。
阮翔差点没吓死!
“你你你……”他瞠目结舌,抬手指着阮颜,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阮颜神情冷静,言简意赅,说她和宋逸之已经结束了。
阮翔惊慌失措,立马就要司机掉头。
司机恍若未闻,继续正常行驶。
阮翔这才想起,自己坐的是阮颜的车,丁雪丁雨坐的才是自己的车。
这分明就是早有预谋!
他只能威胁,两手拉着车门,“再不停车我就跳车!”
阮颜拎起司机座位下的扳手,呵斥道,“再吵把你敲晕了!”
要不是担心自己不辞而别阮老爷子会受刺激,还需要用到阮翔的嘴,也需要用阮家的船,她才不想这个节骨眼上带着他。
广城的客运码头靠近第一大营,阮颜不想遇见左崇明或者左崇明的人。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不想冒险。
所以打算先乘坐阮家的货船,到了公海,再上客轮。
阮翔安静了片刻,脑袋飞快地转,想着找个什么借口把阮颜先稳住。
没多久,还真给他找到了一个,“你不是没有签证吗?之前不是说林友邦和出境处打了招呼,不让你办证吗?”
阮颜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瞎操心!”
她早在林友邦被调去珠市后,就想着去出境处试试,当时就办好了。
阮翔又说,“今天没有空船可用。”
阮颜语气淡淡:“阮翔,人,最重要是认清自己,要不穷极一生,都会很痛苦。”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阮翔脑袋一团乱麻,只想着用什么办法才能打消她这可怕的计划。
阮颜继续说道,“有名人曾经说过,如果鱼不知道它是鱼,它想学飞,那它一生就会变成地狱;如果鸟不知道它是鸟,它想学潜水,那它一生都是悲剧。阮翔,我嫁进宋家这一年,只有短暂的快乐,其余全是痛苦和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