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倒是有些叔叔伯伯会组类似的局,可他现在都是正儿八经有太太的人了,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宋逸之笑笑,站着没动。
这座位他可不好随意坐。
段泽天笑道:“别宋少帅宋少帅,叫得这么生疏,这里又没外人,叫逸之吧。”
宋震东立刻附和,“对对对,没外人,我记得前几年到总部开会,还见过小蓉呢,没想到转眼间这么大。”
宋逸之怀疑父亲是酒意上头了,跟大总统几年才见一次面,也竟敢套近乎?
反观段泽天,则神色清明。
显然不是谈话的好时机。
段泽天已经攀谈起来,“可不是长大了嘛!比逸之小两岁,为了她的婚事,我们也是操碎了心。
你这个父亲倒是轻松,听闻逸之的婚事是家里老太太操办的?我竟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宋震东略感遗憾:“可不是嘛!没经过我手,老太太办的。”
“没想到逸之这么孝顺,现在年轻人很少愿意听从长辈之命的。”段夫人抬头看向宋逸之,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地问,“逸之受委屈了,可要你段伯伯帮你主持公道,再指一门亲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