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颜又问,“今天开心吗?”
宋逸之睨着她,难道自己表现得还不够明显?
“这不就是区别?”阮颜继续说道,“媒妁之言的婚姻,或许也能白头到老,但双方未必会这么花心思,也未必会有这么快乐!”
宋逸之:“照你这么说,以后的人想成婚都必须先自由恋爱?”
阮颜语气笃定,“绝对是大势所趋!”
宋逸之脑海里闪过盲婚哑嫁上百个优点,老祖宗几千年流传下来的习俗,肯定有一定的道理。
但聪明的他,选择了闭嘴。
这种情形,跟她争这些历史问题,有什么意思?
看着她小心翼翼又喝了一口酒,那种又菜又爱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他忍俊不禁,大方地帮她又倒了一杯,“想喝就喝,在家里又不出门,喝多了我也不笑你!”
那种酒醒后跟失忆似的感觉并不好受,阮颜特意把酒杯移得远一些,“别诱惑我!”
一个小时后,酒菜被一扫而空。
阮颜摸了摸肚皮,“吃撑了!”
其实宋逸之吃得更多,耐不住她心情了,喝了一杯葡萄酒,又把从邵营长家带回来的玫瑰花露喝了一瓶,肚子涨得厉害。
她起身走到宋逸之身边拽他,“起来运动一下。”
运动?
宋逸之眼睛一亮,想!
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会错意了。
阮颜说的运动指的是跳舞!
待他摆弄好留声机,音乐响起,刚一转身,就被她缠住了脖子。
地上是厚厚的地毯,耳边是轻柔的音乐。
阮颜把拖鞋一踢,赤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俩人就这样贴在一起,一摇一晃的,也不知道跳的什么舞,反正彼此身心都无比的放松和惬意。
宋逸之双手圈在她的腰上,她睡袍有些厚,有些软。
从上往下,不难从交叠的衣领,看到她里面黑色的睡裙,v领,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