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常震稳稳地坐在主位上，那张脸拉得跟长白山似的，好像随时都能喷发出点啥来。田玉玉呢，就坐在他对面，眼神儿跟焊铁似的，透着一股子“谁说都不好使”的劲儿。

“各位常委，咱们今儿个得聊聊几件大事儿，头一桩就是凉山村那修路的事儿，钱怎么分。”车常震一开口，那声音跟深秋的寒风似的，听着就让人心里一紧，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刺儿。

会议室里立马安静得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大伙儿都感觉到了，今儿这气氛，不一般。

“来来来，都说说看法。”车常震环视了一圈，那眼神儿跟扫描仪似的，想从每个人脸上找出点啥来。

可还没等人开口，田玉玉就“嗖”地一下站了起来，跟弹簧似的。“车县长，我说两句。凉山村那路，得修！别的项目钱，挪挪，先给这边儿。”

她这话一出，就像一股暖流，把会议室那寒冰给融了那么一小块儿。

车常震一听，眉头皱得跟麻花似的，脸色“唰”地就沉了。“田书记，你这可不成。别的项目也急，也重要，不能因为凉山村就全给撂下了。”

他这话里带着点不满，还有点挑衅，好像是在跟田玉玉说：“你瞅瞅，到底谁说了算？”

田玉玉呢，也不急着回嘴，深吸一口气，跟练气功似的。“车县长，我知道你难。但凉山村那路，对村里人来说，那是天大的事儿，关乎他们出门、赚钱。咱不能因为一时手头紧，就把这事儿给搁浅了。”

她这话，柔和又坚定，就像是在给车常震摆事实，讲道理。

可车常震不吃这一套，冷笑一声，跟冬天里的冰碴子似的。“田书记，你说得轻巧。钱，那不是说挪就能挪的。别的项目也等着米下锅呢，不能因为凉山村就顾此失彼。”

他这话里，带着点威胁，还有点示威，好像是在说：“你瞅瞅，到底谁手硬？”

田玉玉呢，也不示弱，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车常震，跟要把他看透似的。“车县长，我不是要你不管别的。我只是想让你站在村里人的角度想想。凉山村这路，对他们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咱不能因为一时的困难就给放弃了。”

她这话里，带着点恳求，还有点坚决，就像是在跟车常震说：“你瞅瞅，到底谁心硬？”

可车常震呢，就跟没听见似的，开始摆弄他的“小九九”。他利用自己在县里的“威望”，开始捣鼓会议议程，把对田玉玉不利的议题往前挪，还故意拖时间，想让大伙儿对田玉玉的提议失去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