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我已向人修通力办案处送去了办案奏折,他们不办也得办,如若不办他们自会受到人修通力办案处给予的惩罚。”
陌厝彻底被南图口中的挑衅点起了脾气,负手怒瞪着披着羊皮的狼道貌岸然的南图吼道:“好,那我便替我的徒儿们解决了此案。”
说完大手一挥,宽大的袖子随着胳膊的摇摆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下一瞬原本空荡荡的大堂慢慢集聚了一团白色的圆球,随后里面渐渐显现出了云渺以及其他死者的生前受害的画面。
第一个出现的便是云渺,他被锦衣卫带到春花楼的其中包厢内捆了手脚下了迷药,没过一会儿爱流连于春花楼的聿丛便醉哄哄的推门而入。
刚刚醒来的云渺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身上趴着一个禽兽,想喊叫却因为锦衣卫塞在嘴里的帕子而出不了声,只能流着泪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步一步的被聿丛吃干抹净失去清白。
事后清晨晕过去的云渺渐渐醒来而聿丛却没有醒来的迹象,云渺霎时间起了杀心抬起昨夜被聿丛解绑的手攥紧了头上的发簪,眼睛一闭狠下心的想要扎入聿丛的脖颈。
却没想到聿丛在即将落下时醒来了,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发簪吓得眼睛都瞪大了,顾不得身上一丝不挂连忙起身把云渺的手腕翻了过去。
感受到疼痛的云渺手上的力气猛然一脱,手中的发簪掉落在地云渺的噩梦开始了。
聿丛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第一次流连春花楼的模样,体贴的递给了云渺掉落在地上的衣裳,云渺接过衣裳后便裹着被去屏风后面换去了。
而聿丛换好衣服后并没有立即离开,坐在床上表演着他的坐立难安,继而把这初入春花楼识人不清的云渺骗得一愣一愣的。
以为他也是第一次想着他也是喝醉了酒无意与自己发生了关系便替他着想的说道:“你不必这样,想来昨夜你喝多了酒也是无意,
都是已经过了及笈的年纪这种事情也就不必太过在意,并且我现在已是春花楼的妓女本就应该伺候好你。”
聿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装出一副君子模样的说道:“那怎么行,你的第一次是被我强迫的我怎能不愧疚,
昨日酒后失态成了禽兽是我的错,我愿意为你负责,待我赚足银子之后定会把你赎了成为我的夫人,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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