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闹剧才算结束,但赌谁输谁赢的争论还没有结束,嘈杂的声音在这偌大的测验殿尽管是再小的声音也会被无限放大,挑起话头的那人见状赶忙把话拉回了正题。
“我觉得啊皎月师姐他们确实有赢得希望啊,擂台上不还有落晖师哥嘛,作为陌厝师尊的得意门生实力一定不容小觑。”
“我压一两忧憩师徒赢,说出这句话你就没赢钱的可能性噜,忧憩他的功力都可以抵得过在场任何一位,人家贵为师尊定是有他的道理,如若他没有实力怎么当上师尊,所以我还是压忧憩师徒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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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结果无非分为三类,一类忧憩师徒碾压式胜利,二类是郡皎月四人永不服输奋力抵抗,第三类则是双方均打个平手。
待他们讨论完声音渐渐变弱,目光锁定在擂台之上,被寄予厚望的忧憩在擂台之上似乎并不满足郡皎月和均安只是受了伤,因为此时的他只有一个想法:陌厝麾下的弟子都得死。
面色凶恶的唤出他的佩剑渊源剑,冒着层层赤焰的红光伴着一步一顿不屑的步伐与目光就好像在宣判着郡皎月他们这一场打斗终归是个输得彻彻底底的结局。
云生见状赶忙把飞信传给尘约后没有任何犹豫的飞到了擂台上,孤身一人的挡在他们四人的面前,气势如虹的对着忧憩那充满杀气的气场没有半分退缩。
本想和忧憩过上几招结果忧憩轻轻一掌云生的身体便不受控制的飞向了一边的围栏上。
云生见状赶忙把剑插在地板之上来让自己少些移动距离,好在没过一会儿剑刃便抵在了钢铁之上,让云生止住了还在向后退的身体。
就在郡皎月心中为云生提着一口气时,就见云生在强撑着身体单膝跪在地板上握着剑柄,硬撑着力气也要为郡皎月他们讨一番公道,磕磕绊绊的止着要吐血的冲动。
嘶哑着嗓门不用大声却足以让整个殿里的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忧憩师尊您作为师尊就是这样以身作则的?教坏徒弟不说还诋毁旁人,
着实是我厝明宗的一个错误决定,因为您这样心术不正只会散发负面情绪的师尊能带出怎么样的一个好徒弟,我们师尊虽说不是很好,但他最起码不会背会说人闲话和瞧不起任何一位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