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抬头看向文瑶,“瑶瑶,你看,那时候京中只剩下八哥一人了,就算是亲王又如何?八哥孤立无援,还有那什么总理事务大臣,八哥只是负责理藩院和工部一点事务,权力只有一点,根本没啥用。”
“爷在西宁也很郁闷,当时就想要出家,就算是出家都不想跟四哥认错,其实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当时四哥也不是真的赶尽杀绝,五哥主动对四哥表示认可和臣服,五哥待遇还很好,也没有因为额娘和爷而迁怒五哥。”
胤禟难得没有说四爷不好,只是声音有点沉闷,“但爷当时就是不想对四哥服软,也大概是如此彻底惹怒了四哥,爷在民间可是很有号召力的,毕竟爷经营铺子很赚钱,经常接济穷苦百姓,在山西闹旱灾的百姓听说爷被四哥软禁,就想让爷造反,爷拒绝了,毕竟爷从未想过造反,兄弟之间可以争但若是造反那就是彻底消耗大清,爷还是很明白。”
“只是爷也没有将那些人捉拿,这件事被四哥知道后就彻底将爷囚禁了,定了一系列的罪,爷肯定委屈,毕竟四哥对爷处置这么快就是因为爷不臣服,而且母族势力不显,毕竟是包衣出身,加上妻族也是如此,你们家族虽然庞大,但在政治地位上很低,加上爷其实影响力还很大,所以四哥对爷处置果绝。”
胤禟靠在文瑶肩膀上,“你知道四哥多坏吗?”胤禟猛然抬起头看向文瑶,“当时给爷改名的旨意是五哥去宣的,五哥浑身颤抖,甚至字都说不清楚,这就是四哥的报复,哼哼……爷归来还能救弘晖,四哥还对爷三跪九叩!”
小气吧啦的四哥,对爷说句软话怎么了?爷当时说不定就软和了!结果呢!可恶!
文瑶其实还没有说一件事,那就是前世您长子弘晸被圈禁到乾隆中后期才被特赦出来,当时已经60多岁。
这话还是不用说了,说了也是增多恨意,前尘已过,这一世说不定都不是胤禟所知的前世,她从不相信万物生灵能快过时间,她更倾向于这是另一边平行时空。
“你还佩服四哥,当时爷死的那天是爷的生辰!”说起这个胤禟就来气,“你说四哥多么小气,之前没想明白,现在爷想明白了,那是报复我们母子呢!”在自己生辰日死去,额娘该多痛,五哥还亲自宣旨给爷改名!
小气吧啦的四哥!
“那十弟是一直好好地?傻人有傻福?”文瑶想到他们之中结局最好的就是十弟,“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十弟好像是因为背后势力?”
“十弟傻人有傻福?你到底从哪里觉得十弟傻了?十弟可从来都不傻,而且他背后不是势力大,是政治势力非常强大,瑶瑶,你不要把势力和政治势力搞混了,只有政治势力强大才能让上位者忌惮,”胤禟看着文瑶解释道。
“十弟的生母温僖贵妃乃四大辅臣之一的遏必隆之女,遏必隆是谁,那可是大清开国五大功臣之一额亦都得小儿子,也就是太祖皇帝的外孙,你可想想,十弟爷爷的爷爷是太祖,爷爷的姥爷还是太祖,钮祜禄氏一族政治势力何其强悍?”
胤禟都羡慕十弟的出身,“你再想想十弟的福晋,十弟一共两任福晋,第一任福晋乃至博尔济吉特氏,这个你是知道,这第二任福晋是索尼的曾孙女,还是皇阿玛元后孝诚皇后的亲侄女赫舍里氏,这可是与钮祜禄氏同等政治势力强大的家族,十弟一下子占据了俩!”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你说十弟傻人有傻福那也差不多,十弟其实就是表面憨憨,他表面莽撞不得人心,如此政治影响力很小,所以没必要为了十弟而弄得得不偿失。”
胤禟也不伤心了,“爷倒是觉得在爷四人之中,十弟是最聪明的,他是最不得人心的,谁上位都不会处置他,没那个必要,一个政治影响力几乎没有的且背后势力极强的阿哥,处置他作何?没啥用!不管谁继位,十弟都能活的好好的。”
胤禟很是羡慕,但他羡慕不来,那是一出生就好命的主,“哎呀,话题扯太远了,咱们不是这个东西吗?”
文瑶一拍脑门,“听上瘾了,对,这个是摊丁入亩,是四哥忘记在啥时候的推出的,”文瑶详细跟胤禟解释了一下,“后面那些事我根据我们后世情况加的,有些适用有些不适用,你们自己想吧,我就只能把我知道的都堆上去。”
她实在对这个知道的不清楚,所以把所有能知道的都写了上去,至于有没有用,那就是康熙他们的事了!
胤禟眼睛亮起,“四哥还有这么聪明的时候?怪不得会早死,这触动的都是上层利益啊!”
“啥意思?”文瑶看向胤禟,“触动上层利益?为何?”
胤禟抬起头看向文瑶,“这可是你拿出来,你看不懂?”
文瑶摇头,“这对百姓很有利,后世的话都改变了,所以我不知道你说的到底啥意思啊。”
“你想想看,这是将赋税均摊在土地上,是每亩地收多少,贫苦农民家土地不会多,收的自然比以前少了很多,但总量是不变的,那么土地多的相应的就会加起来收的多了,谁家土地多?那自然是……哈哈哈……四哥死的一点都不冤,爷原来越相信你说四哥是累死都是假的,”胤禟看到这东西就觉得四哥当时已经触动上层利益了,虽然做得好但不得不说……胤禟笑完了又很郁闷,“这是不是说皇阿玛选对了继承人?哼!太可气了!”
文瑶笑出声,胤禟虽然时不时抽风一下,但其实很可爱,“还是爷聪明,你不说我都没看出来,其实当时不止如此,那些处置包衣的事,四哥做的比皇阿玛还绝,皇阿玛给包衣喘息机会,甚至还提供立功抬旗的机会,让包衣不至于反扑太狠,但是四哥当时处置的吧,后世称四哥为抄家皇帝,我们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