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一脸嫌弃看了一下,“……”随后淡淡一笑,他又怎么会不担心额娘,那是他的生母。
只是如今这样对额娘来说是很好的结局,若再有变动,他想皇阿玛不会留着额娘了。
希望额娘不要再做什么不可实现的期望,到那时候他和十四弟都不一定能救的了。
在京城一处稍旧的一进院落内,胤禩神色温和,“祁爷在江湖也很有地位,这次冒昧前来有所打扰了,”缓缓间继续道,“是这样的,多年前您生死之交前太医院院判于大人曾交给您一样东西,如今该让它重见天日了。”
祁爷起身,“八贝勒对我以礼相见,按理说我不该再多言,但当初答应过好友,此物需见圣方可拿出,八贝勒,请您见谅,需见到圣上祁某人才能拿出证据,还望八贝勒见谅。”
“祁爷,您与反清复明的势力接触过,在江湖中那是您兄弟,要讲义气,但是在朝堂之中,您这是有罪,罪及家人,您想要见皇阿玛,如今……不可能,”胤禩神色依旧,脸上含笑,“祁爷应该懂得。”
不是所有人想见就能见到皇上,初步审核之下,祁爷是见不到皇阿玛的,可以遥远一见,但那也没必要。
祁爷看着胤禩许久,“八贝勒,那好友留给祁某人的东西不能交给贝勒爷,就算祁某人死,也绝不会交出,这是祁某人答应好友的。”
胤禩神色依旧未变,没有丝毫怒气,“祁爷以义气闻名江湖,不过,梁公公,”胤禩看向在身后未曾言语的梁九功,“梁公公是皇上身侧所信任之人,更是有皇上手谕,如此可信?”
祁爷看到梁九功以及拿着的手谕,沉思片刻,“于弟一心钻研医术,之所以入宫不是为了那院判之位,只是很多医学藏书是在宫中,其实在当时先皇驾崩后,我已经劝过他,深宫诡谲,不适合他,只是可惜他当时很多医术没有看完,不想离开。”
祁爷带着胤禩和梁九功去了书房,“想要离开时已经晚了,他也自知死路,希望能留下证据,其他再无所言。”
“祁爷大义,不还留下他的血脉吗?”胤禩接过一个盒子,没有看祁爷的脸色,“祁爷以为不言就能掩盖过去?”
胤禩将盒子交给梁九功,笑着看向祁爷,“你可知于大人谋害何人?你说于大人无辜?既然一心钻研就不该去谋害他人,不过是心中还心存侥幸一飞冲天或者心存侥幸自己活命,所以他谋害了皇阿玛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