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陆永怡就是苏民强来回折腾找大夫的时候给遇上的。
程景浩静静地听着,眼睛感激地望着苏大娘说道:“大娘,这几天幸亏有您们在看着,不然我小命不保了。”
“这哪来的话,咱们母子俩的命还不是你救回来的。没有你,哪有现在的我们。好了,你刚醒,人还虚着,好好休息才是。”
“睡得太多了,我这会睡不着。”这回程景浩还真的不想睡,这两天梦见的事实在太恐怖了,自个儿绝对不能死,他可是这头家的顶梁柱,不能倒。
程景浩叫苏大娘帮他做一件事,选了一把自己认为合适的小刀,先是用烈酒洗两 遍,再用烧烤一下,等温度没那么烫的时候再把双手发黑发臭的腐肉给割下来。
别看苏大娘身在闺中几十年,可拿起刀来比苏民强这个二打六强不止十倍,手稳心定,就是边割边心疼得一直掉眼泪,那得多久才长出肉来。
倒是伤者程景浩反过来安慰她,一直说道他不痛,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
苏大娘的技术非常娴熟,不到半个小时,她就将爪子上的一丝丝腐肉全部刮掉了,只剩下外面还有一点黑色的痕迹。
"如果伤口愈合了,可能还是会留下一些疤痕。他的手那么漂亮,真是可惜了。"程景浩一直很爱惜自己的双手,苏大娘对此心知肚明。这孩子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一定很难过。
"不过至少保住了性命。对了,民强这家伙去哪儿了?"两人忙碌了一夜,可那个人倒好,不仅不见人影,连句话都没听到。这种情况实在太不正常了。
"还不就是因为那个所谓的公主。她说小狗那么可爱,怎么能不给它准备一个舒适漂亮的屋子居住呢?于是他们两个人就一直在柴房里挑挑拣拣,到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开始搭建狗窝。"
苏大娘说着皱起眉头,自家的傻儿子有人喜欢,她是挺高兴的,可可可那女孩是什么人家,独自住酒楼个把月,还有说跟着过来就跟着过来,虽然庄园里头房间多得是,可毕竟是陌生人家,太没边界感了。
程景浩看了她一眼,立马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他拍了拍苏大娘的肩膀,安慰道:“大娘,你别担心。这女孩既然愿意跟来,说明对你家民强还是有点意思的。你啊,应该高兴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