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探清永泰公主的情况,苏大娘可是费了不少心思。这不,还特意换了一身粗麻布衣裳,连头上那支漂亮的玉钗子都换成了一支木钗子。虽说这副模样有些落魄,但只要能顺利见到永泰公主,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是苏大娘不知道,她的身世早就被陆永怡给查得清清楚楚了。如今,陆永怡正琢磨着怎么才能将这人收入麾下呢,没想到这正主的娘居然主动送上了门来。
自认为瞒天过海的苏大娘一会儿送水果,一会儿添茶,一会儿又给房间内的人换一下骨碟子,忙忙碌碌,像一只辛勤的小蜜蜂。她时不时偷偷瞄一眼那位如懒猫般慵懒地躺在贵妃椅上的女子。
几天前,苏大娘在后门口第一次见到这位女子时,她正被两位护卫架着。当时天色有些昏暗,门前的灯笼也不够明亮,苏大娘并没有看清她的容貌。而来之前,程景浩再次嘱咐她不要和这位女子走得太近,以免受到不良影响。他还说,只要探清情况后就不要再接近她。
此时,阳光明媚,这位女子显然经过精心打扮,仿佛从画中走出的仙女一般。乍一看,她的确有几分贵族千金的气质,艳丽而自信,又不失贤淑。然而,仔细观察她的眼神,便会发现与真正的贵女有所不同。不行!程景浩已经警告过,这是一个妖女,能够迷惑人心志。千万不可与她对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陆永怡看到苏大娘来了之后表现得非常热情,一见面就表示自己和苏大娘很有缘分,并告诉她在酒楼打工挣不到多少钱,如果愿意到她府上做个老妈子,每个月可以给她一两银子作为报酬。听到这话,苏大娘吓了一跳,连忙摇头摆手,表示自己不能接受这个提议。她惊慌失措地拒绝了陆永怡,然后匆匆离开了。
其实,苏大娘心里明白,现在她并不缺钱。而且,这位公主的腿就是被自己那个愚蠢的儿子弄瘫痪的。如果真要去她的府上工作,那简直就是自投罗网,恐怕是有去无回啊!
程景浩看着眼前脸色苍白、惊恐万分的苏大娘,不禁感到有些无奈。他心想,这已经是苏大娘第七八次进去打探消息了,但每次都没能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再这样下去,他们可怎么才能找到陆婉仪呢?
“大娘,你不用慌,她有心思逗你玩,那双腿七八成是装出来的。”
“真的?”苏大娘脸上露出惊喜之色,但随即又想到什么,疑惑道:“景浩,你是不是在安慰我啊?”
“我像是那种人吗?”林景浩一脸无奈地说道。
“不像!”苏大娘摇了摇头,坚定地道:“你是个好孩子。”
“那不就是了,你不要自乱阵脚,我待会抽空过去看一下。”林景浩笑道。
“好好好,景浩,我儿这回看你了。转过气,看我不揍不揍死这臭小子,怎么可以拿这些来玩。”说到苏文强,苏大娘简直是咬牙切齿。
而另一边,在灵隐寺呆了七八天的老皇帝早就坐不住了,期间他还会想着皇妹若是在皇宫里找不到他,会跑到寺来闹一下,没想到连个信也没有。
这会听下面的太监传言,京城里新开的程郭酒楼里有大戏唱曲子听,那会更加坐不住,立马换了一身衣服入城。
当他们一行人去到程郭酒楼,里头一如既往的多人,老皇帝本身就不是缺银两的人,大手一挥,当场就有白脸中年男子掏银两要二楼的包间。
白布竹影之下,程景浩身穿灰色麻布衣头戴狼毛帽,身姿挺拔地站在舞台不为人知的角落,他手持扇子,轻摇慢摆,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深情。而苏文强则扮作女子的背影,婀娜多姿地坐在一旁,手中拿着一把精致的琵琶,轻轻弹奏着优美的旋律。
程景浩的嗓音悠扬动听,仿佛能穿透人心,将人们带入一个充满诗意的世界。他演唱的每一句歌词都饱含着深深的情感,让人不禁为之动容。而苏文强的伴奏更是锦上添花,琵琶声清脆悦耳,与程景浩的歌声相得益彰,共同营造出一种如诗如画的氛围。
台下的观众们听得如痴如醉,他们沉浸在音乐的海洋中,感受着那份独特的情感共鸣。一曲终了,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许多人纷纷要求掌柜让程景浩再加唱一首。
石掌柜微笑着走上台来,他向大家解释道:“各位客官,加唱当然没问题,但要看各位的赏金是否丰厚哦!”原来,按照酒楼的规定,上台演唱者需要先交一定数量的银两才能登台表演,而观众们赏赐的银两也全部归演唱者所有,与酒楼并无关系。
听到这个消息,台下顿时一片哗然。众人议论纷纷,有的人觉得这种方式太过新奇,竟然还有人愿意自己掏钱上台表演;而有的人则对演唱者表示赞赏,认为他们的表演值得这份报酬。这时,一位出手阔绰的老者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只见他毫不犹豫地掏出一百两银子放在台上,表示对程景浩的赞赏。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效仿,一时间,赏银不断增加,气氛热烈非凡。
小主,
程景浩本着有银两不攒就是傻,当场加唱了一曲“盼花念”的主题曲,是由程景浩架思路小举人何展英执笔修字词。郭芙兰说了,每一戏剧子应该加一主题曲,这曲子要有点龙之精,让人一听曲子就想看下去的欲望,就算不